成,哪怕只有一成機會我也不願意我的兒子去犯險,想必約翰也會同意我如此選擇吧。”
——約翰,應該就是約尼的父親吧?
索拉心中恍然後心中無比感動,因為第一次切身的感受到了一位母親的偉大,哪怕是在死亡面前,母愛依舊是如同紮根在心毫不動搖的。
隨後索拉嘆了口氣:“可是,你想過如果你如果沒有渡過難關死去了約尼會怎樣嗎?他也一定會生不如死,對您來說他是你唯一的兒子,可是對他來說您何嘗不是他唯一的親人呢?”
作為一個從小就失去父母的孩子,索拉比任何人都更加了解父母的重要。
看到約尼母親還想說些什麼,索拉擺擺手:“而且這樣做,治好了你的病自然是皆大歡喜,但要是出了岔子我想約尼一定會怪我一輩子的。”
“難道身為‘藥王’的弟子,你連治好我的信心都沒有嗎?”約尼母親卻是固執道。
索拉搖了搖頭:“您不用激我,我有信心治好您的病,但是去只能將藥煉到最精確的地步,無法將第三服藥治好你病的成功率提高到四成以上。”
約尼母親聽到此話,眼中不由黯淡了幾分,有些啜泣地道:“難道你不能幫幫我,幫幫一位無助的母親嗎?”
索拉強壓下心中的不忍,走向約尼的臥室,聲音慢慢的傳了過來:“再說吧,興許丘鷹走之前就能找到十年份虎尾草也說不一定,而且就算丘鷹走後我也不會讓約尼遇險,即使是付出生命的代價。”
聲音堅定,不容置疑。
約尼母親抬起頭,對著索拉離去的身影露出感激的神色。
而緊閉的門外,一個頹然的身影,一聲如釋重負的呼氣聲,一聲地不可聞的由衷嘆息:
“索拉,謝謝。”
……
索拉在約尼房間靜坐在床,心中思索著剛才的一言一句,有些嘆惋,有些無奈,還有些對約尼的羨慕。
“我回來了。”
一聲高昂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以至於處在約尼臥室的索拉都能聽得見,是約尼的聲音。
索拉走出屋子,剛好看到面上風塵僕僕的約尼被他母親放進屋,手上還提著什麼東西。約尼對索拉揚揚手上的東西,是一隻野山雞,算不上魔獸。
“索拉,看,我帶來了什麼,今晚就讓你們嚐嚐我的手藝。”
索拉和約尼母親聽到約尼如此說卻是莞爾一笑,都掃去了剛才的一些沉鬱,索拉上前幫約尼的忙。三人將野山雞拔毛洗淨後,約尼以索拉是傷員的理由將索拉和在一旁幫手的母親轟出了廚房,然後臉上的笑容開始消逝,才動手烹製野味。
索拉和約尼母親出了門,兩人並沒有言語,索拉望著約尼母親望著自己懇求的神情,點了點頭。
意思是不會將兩人說話的內容告訴約尼。
不到一會兒,約尼端著小鍋笑嘻嘻的從廚房中出來了,三人一頓飯吃得有滋有味,像是一家人,飯上約尼還跟索拉和母親講了一些路上聽見的一些見聞,索拉和約尼母親應和的有說有笑。
夜深,索拉和約尼呆在臥室中,索拉起先開口:“有收穫沒?”
約尼搖了搖頭,臉上不復在母親面前的笑容:“今天已經快把部落十里範圍內搜尋遍了,還是沒有十年份虎尾草的下落。”
索拉隨即躺在床上:“嗯,明天我隨你一起去。”
過了一會兒,約尼皺了皺眉:“可是你的傷?”
回應約尼的是一陣輕微的鼾聲,索拉今天實在太累了,不僅因為無止境的修煉《精血煉體訣》的身體勞累,還有心也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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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靈神殿中,喜慶的氣氛盪漾在神殿主廳中,悅耳的管絃,柔和的燈光,四周站滿了穿著各色長袍的精靈,白的,藍的,紫色,甚至連穿紅色袍服的精靈都站在大廳的前面,像是一個個天之驕子。
一位面色清秀的白色長袍祭司臉上有著疑惑的神色,不由向身旁的【紫袍祭司】詢問道:“老師,【大祭司】為什麼叫我們都在這【聚雲殿】集合呀?”
旁邊的身穿紫袍的中年精靈,臉上帶著柔和的光芒,有些高深莫測地道:“這是因為今天是一個大喜的日子,因為一位了不起的大人迴歸神殿了。”
“哦,那到底是誰這麼了不起,所有人都要迎接他,他比【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