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前面三輛法拉利,後面兩輛法拉利中間則是王佳開著的法拉利,林晨和付山坐在王佳開的那輛法拉利的後座,而王佳則給他們充當了司機的角色。而為了預防萬一,在王佳旁的副駕駛座上還坐著一個身黑
色西服的男子。
一路煙塵掀起,一排六輛法拉利在路上疾馳起來。
“嘿嘿……過癮。”王佳一路上緊挨著前面的那輛法拉利賓士著。
“真沒想到我竟然有一天真的能開上法拉利……如果拿這輛法拉利去比賽,以我的技術肯定能得第一!”王佳嘴中一邊嘀咕著,一邊陷入了意淫……
“王佳,以你的工資,完全可以在五年內買到自己的車呀,你幹嘛還去賭博?”坐在後座的林晨有些無聊。
“切……林晨,你知道現在物價多貴呀……現在什麼都漲,就特麼的工資不漲……”王佳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現在的工資到了我們手裡,就像特麼的女人的大姨媽,一個月才來一次,但是一個星期就沒了,
連自己都快養不活了你讓我拿什麼去買車?”
聽到王佳的比喻,林晨有些哭笑不得。
車內的付山在王佳說話的時候點了一根菸。“林晨,你朋友說的沒錯,像現在一般的工人一月的工資都有三四千了,如果在京城裡面生活的話,根本不夠用的……我也理解王佳的壓力,一邊是生活,一邊是自己
的夢想……”
付山說著,又狠狠地吸了口煙,燃燒殆盡的菸灰連在煙上,並沒有立即脫落下來。
這法拉利也確實是一輛好車,林晨坐了半天,都沒感覺到一點的顛簸,甚至連放在前座凹槽裡面的茶水都沒有一點濺出來的。
見到菸灰裸露出來,林晨立即身手把前座旁凹槽裡面的玻璃瓶拿出來放在付山菸頭上即將脫落的菸灰下面。
可是付山見林晨把玻璃瓶放在自己的菸灰下面,立即把自己的菸頭拿到一邊,然後把菸灰都滴在了自己的手上。
“付山隊長,你這是……”林晨見到付山的動作有些不懂,即使再怎麼尊敬國家領導人也不必要到寧可犧牲自己也不願意弄髒一個國家領導人物品的程度吧。
付山笑了笑:“林晨,你知道你手中的玻璃瓶值多少錢嗎?”
“多少錢?”林晨看著手中的玻璃瓶,透明的好像水晶一般,形狀和普通的小號花瓶差不多。
“十五萬美金。”付山淡笑道。
“十五萬……還美金!”前面駕駛座上的王佳透過後視鏡看到林晨手中的玻璃瓶,又聽到付山所報出來的價格,立即爆吼了起來,“十五萬美金……天呀。”
林晨把玩著手中的玻璃瓶,左看看右看看也沒看出這個玻璃瓶的與眾不同,“付山隊長,你別開這個玩笑了。”
付山笑了笑:“林晨見過我開玩笑嗎?”
“這真的十五萬美金?”林晨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嗯!”付山點了點頭。
“怎麼可能呢?”王佳也似乎有些不相信。
“林晨,這並不是玻璃瓶,而是水晶製作的花瓶,光是材料上估計就不下十萬了。”
“臥槽……天呀,買這麼貴的花瓶幹什麼?難道用它來裝可卡因嗎?”王佳吼道。
“呵呵,王佳可真會說笑。這個花瓶具體來做什麼的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這個花瓶絕對價值不菲。”付山笑呵呵地說道,但是他卻沒注意到林晨眼中閃過一絲的精光……
很快,在前面三輛法拉利的帶領下,林晨他們已經來到了京城的郊區,這邊的郊區並不靠近喪屍之都,京城的喪屍之都都比較靠在京城的南邊,而林晨他們所在的地方已經屬於京城的偏北部了。
“咯吱……”
忽然,前面的三輛法拉利同時一個急剎車,王佳面色絲毫沒有動容,腳下一踩剎車,隨後一個漂移,林晨所乘坐的法拉利便飄出了車隊。
“怎麼回事?”林晨說著,放開自己的靈識探向前方。
“不知道……前面的車忽然剎車了。”王佳說著,腦袋探出窗子努力地望向前方,“前面好像有不少人攔住了去路。”
“嗯?”林晨的靈識也探查到前方有起碼三十多人攔住了前面的去路,這些人全部一身的銀白色袍子,在驕陽下晃動著銀光。而這些銀袍人個個身上都流轉著一股煞氣,好像要把世界毀滅才會甘心一般。
“好強烈的煞氣……怎麼會忽然冒出這麼多的七級巔峰的強者……竟然還有一個是八級中期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