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出自己的來歷,畢竟大家萍水相逢,不過只是一路同行罷了。
無言如此平淡的話語,讓韓天輝不禁微微一愣,隨後便笑著說道:“呵呵,無言兄倒是與那一代天驕獨孤風乃為同一姓氏。洪荒聖山之巔,兩界界主之戰已經開始,我等這便前去,如何?畢竟強者之間的戰鬥,若是從中領悟僅僅皮毛,也足以讓我等受益終生了。”
聞聽韓天輝的話語,無言卻是並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強悍的劍意已經能夠明顯的感受到那來自於北方的強大氣勢。的確如他所說,兩界界主已然開戰。
既然如此,那便毋須多言,四人一行便直接騰空而去,瞬間便消失在茫茫天際之邊。在無言的心中,有著很多的疑惑要去揭開,自己的師父獨孤風,如今到底怎麼了,為何兩大界主齊齊現身聖山之巔?若說這一切與師父無關的話,無言根本不會相信。
魔界雖大,但是以他們的修為而言,也不過只是不到一個時辰便遠遠的望到了聖山之巔上空那崩飛四散的能量衝擊光鏈。只見那蒼茫虛空之上,一襲黑袍的神無涯帶著黑鐵面具,全身氣勢膨脹,黑袍隨風鼓動。
神無涯的對面,乃是一位身穿青袍,面色冷然的青年,手中一柄仙劍閃爍著冰冷的寒光,目不轉睛的盯著神無涯,微微顫動的長劍,表示他隨時都準備好了進攻,或者是防禦。
兩人雖說還未真正動手,但是那氣勢與領域之間的交鋒卻是早就已經開始。只見漫天的能量衝擊暴散而開,絢麗的讓人感覺一種悽美。兩人平分秋色,卻是好像非要在這氣勢交鋒上,決出一個勝負。
對於兩大界主之間的爭鬥,無言卻是並沒有絲毫的好奇,身影凌空而立在戰圈之外,眼神掃過整個洪荒聖山之巔,卻是眉頭不禁一皺,開口向那韓天輝問道:“據說,千年前,獨孤風不是被一座玄塔封印在此的麼?為何不見那玄塔蹤跡?”
獨孤無言的如此一問,卻是將那沉寂在觀看界主爭鬥的韓天輝驚醒過來,只聽他直接開口說道:“這個問題,對於我們魔界來說,也是一個謎團,自獨孤風破封而出之後,這洪荒聖山在之巔,好像又經歷了一場大戰,而後玄塔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言罷,那韓天輝便又抬眼望向兩大界主的爭鬥,那痴迷的眼神,有著一種對於強大實力的渴望!這種神色同時也是一個強者必須要具備的!
得到韓天輝的回答,無言的心中不禁又大是疑惑。師父既然已經破封而出,為何又有無數強者紛紛趕來?如此想來,他們定然不是來救師父的。但是師父又是被誰封印的?自己已經劍我之境大成,接近巔峰境界,想必師父他老人家定然已經突破了劍我之境,天地之間,還有誰能夠將師父封印?
眼神驟然一凝,獨孤無言卻是發現,在那洪荒聖山之巔,一位藍裙少女緩步而行,眼神痴迷,而又茫然的不知在想些什麼。而那在虛空之上大戰的兩大界主,似乎也有意的將戰圈並沒有波及到聖山之巔。
只見那藍裙少女走到聖山之巔的中間位置後,卻是突然停下了腳步,凌空而立在空中的無言,甚至於看到了少女眼角滑落的兩道清晰可見的淚痕!
心中的想法一閃而過,在雲天和靈兒那不解的眼神中,無言直接從空中落在了洪荒聖山之巔。有些疑惑,迷茫的眼神望著前面那一襲藍裙的少女,無言有些嘶啞的說道:“前面的姑娘,可是名為:藍若惜?”
一直沉寂在自己心境之中的藍裙少女,卻是並沒有察覺到獨孤無言何時來到了自己身後不遠之處。陡然聞聽此言,身軀不禁微微一震,緩緩轉身。掛著兩行淚痕,眼神有些憂傷,卻是依然絕代的容顏,不是藍若惜,還能有誰?
“我是藍若惜,你是誰?”看著那一襲白袍,身背長劍,如自己的風哥哥一般孤傲的身影,若惜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聽到藍若惜那肯定的回答,獨孤風身軀一震,即使是那緊隨無言而來的雲天與靈兒也是驚訝莫名的望向藍若惜。三人如此變化的神色,卻是讓若惜的心中更是疑惑。
就在藍若惜話音一落之時,獨孤無言卻是一甩衣袍,直接跪在地上,叩頭喊道:“不孝徒兒獨孤無言,拜見師母!”
獨孤無言這冷不丁的突然下跪,卻是讓在場的三人都是一愣。相處的這段時間來,雲天和靈兒自然知道,以獨孤無言與獨孤風這般孤傲如天地般的男人,是絕對不可能輕易下跪的。而無言卻是甘願誠心的向一位少女下跪,由此便可見,獨孤風在無言心中那至高無上的地位!
“你你是風哥哥的傳人?”陡然聽到這青年叫自己師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