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這樣的想法。不說家世,時下一些仗著家裡有錢的“小開”,與一個人在外國半工半讀成才的危成完全沒有可比性,與其冒著嫁給可能會敗光家產的豪門第二代,成天過著提心吊膽會被追債的日子,到不如擺正態度、擬定戰略方針找一個如危成般的潛力股。
於是,一整個晚上明緋緋的腦子裡都是“危成如何”,“危成會不會”。
負心漢的名字沈哲浩並未再出現……
而此時正站在窗邊欣賞巴黎夜景的危成,嘴角仍掛著若有似無的笑容,優雅的指輕撫著手中名片上“明美國際文化公司 公關部經理 明緋緋”的字樣。他慢慢回憶起明緋緋的人事資料,腦海中再度浮現她的素顏:“二十三?有意思。”
第二天,一同遊覽塞納河的兩人坐在小船裡,一直安靜的欣賞著風景。她肩膀緊靠著危成的並排而坐,順著兩岸看去,藍天白雲下的建築物透著異國風情,令人舒爽的徐徐微風與溫和的陽光,卻比不上身邊的男人來的有影響力。明緋緋再一次體會到何謂精神與*體對外界事物反應的加強。
在危成身邊,她感到自沈哲浩以後便再未有過的“撲通撲通”聲,重新活過來的感覺卻是這麼的強烈。據說成人的身體阻抗強電壓在1000Ω左右,很顯然這個數字在危成身上只能體現個零頭。她興奮卻又使勁壓抑著自己的激動,生怕一開口這種感覺便會消失殆盡。
明緋緋正獨自美著,就感到危成的頭緩緩側過來,一點又一點的直到輕落在她的肩膀上……
她難以阻抗電壓的心口猛地又跳快了幾拍,遂小心翼翼的側目看去,視線順著到他那蓋住幽黑雙眸的兩排睫毛,一路直下到挺鼻下自然勾起弧度的嘴角……便久久停在了那兒,耳邊響起了李煜的《唇》。
深覺“唇”是極讓人浮想聯翩的明緋緋,抿著嘴忍不住的笑了,心裡猶如被鑽進了幾個小天使般活躍的飛舞著。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塞納河全場應該是七百八十公里。
只可惜,正當明緋緋沉浸在此河很長的想象中,船便靠了岸……
遊河結束了。
明緋緋很失望,瞬間陷入要不要叫醒危成的思想鬥爭中,他卻先一步醒了:
“到了?”
撲通撲通!
聽到危成因剛睡醒而微帶沙啞的男性嗓音,低沉間迴盪著誘惑力……明緋緋心跳加速小臉微醺的看過去,差點坐不穩,近距離的被他迷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