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也好甜也好,無關乎原不原諒,只在於舍不捨得。
而他,剛好是捨不得的那個……
吃飯的時候,她小心翼翼的夾菜。
睡覺的時候,她小心翼翼的稱呼名字。
她一點點的努力著,雖然方向稍有偏差,不過照著她的智商,已經別無所求了。
就像兩個人走路,既然她速度慢,那他就站在原地等。
雖然他走的是直線,她歪歪曲曲的走彎路,可是到底都是朝前,終究可以交匯。
直到她彆彆扭扭的搞訪問的時候,他終於還是開始不耐煩
怎樣才是瞭解?
那是你不自覺的開始關注一個人的一舉一動,那是你不自覺的開始在意一個人的細枝末節,那是你不自覺的開始揣摩一個人的喜怒哀樂。
而不是靠著幾個無聊的問卷答案。
不禁撫額嘆息,她,是真的不適合民主這一套。
看來還是應該專制一點,直接把她拖回直線跑道上。
只是……這個人是不是笨得太人神共憤了一點?
“有些事,我說了你也不明白,還是直接做比較好……”
做的是愛,那沒說的是什麼……難道你就這麼沒腦子麼?!
潛規則之懷孕
嚼著酸菜肉絲蓋飯,我偷瞄面前低頭用餐的黃毛,腦子高速旋轉。
一般來說,搞棒打鴛鴦有兩個套路可以走。一種是財大氣粗型的,直接把支票往他眼神一撂,讓他立馬走人。一種是苦苦哀求型的,以無限的自我貶低和淚水喚起對方的聖母情懷。最後一種是蠻不講理型的,直接把對方罵到狗血淋頭無地自容不得不離開。
不得不說,這難度係數相當的大。
就我這收入,開了支票那也是空頭的,第一種不予考慮。這第二種嘛,萬一碰上一冷血冷情的主偏偏不理我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也很難辦,更別提我身體倍棒吃嘛嘛香又沒有童養媳那經典苦情經歷了。剩下的唯一一種比較符合我的一貫路線,可是……看著黃毛那張唇紅齒白很是粉嫩的正太臉,我還真有點捨不得……
正冥思苦想呢,他卻先開了口:“回去吧。”
我這一低頭才發現就在自己冥思苦想中,我們倆的飯都吃完了。按著我們純粹飯友的習慣,大家吃完了飯,大家就各走各的了。
眼看黃毛已經站了起來,我趕緊伸爪子抓住他:“等等!”
他回頭:“幹嗎?”
我急中生智:“我……還沒吃飽,還要再來一份。”
很快的,黃毛又端來了滿滿的一盒。
我一邊裝模作樣吃著,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黃……呃,小展哪,總經理平時對你怎麼樣?”
他想了想,說:“公司裡,對我最好的就是你們兩個了。”
不知是不是心虛,我這心裡一個小激靈顫悠悠的。其實自從進了公司,除了宋子言,我就屬和他打的交道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