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想他就愈是一肚子火,那個女人最好不要再讓他遇到,否則,他就要好好教教她,什麼才是一個女人該有的本份!
“不過,那個姑娘倒是少見的絕色。”
馬汗青也想起那個有膽敢把白非寒罵得狗血淋頭的女人,在這塞外,可是很難看到這麼美的姑娘。
“我可不認為!”白非寒沒好氣的應了句。
其實,那個女人長得是圓是扁他一點概念也沒有,他只隱約記得她好象矮矮的,至於長什麼樣子他也不清楚,他沒讓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氣死就很好了,哪還有心情研究她好不好看。
“我也看到了,那個女人真的是少見的大美人。”李鴻義連忙附和,他對那個能把白非寒罵得毫無招架之力的女人何佩服得。
“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樣子,文文靜靜、秀秀氣氣,這樣才像個女人;剛剛那個女人,簡直就是個母夜叉,在大街上玩得不成體統,罵起人來連口氣都不喘一下,哪裡像個女人了?”白非寒冷哼一聲,一點也不苟同他們的話。
“誰都知道義母和非煙就是你口中那個樣子,難怪你總以為女人要小鳥依人才是女人了;其實,我倒挺欣賞那位姑娘的精神,光聽她那空前絕後的罵人話兒,日子就會一點也不無聊。”馬汗青笑笑的說。看到有人能把白非寒氣成這樣,而且還是個女人,他自然是欣賞得緊,要不是他們必須找非煙的話,他還真想向那姑娘討教幾招呢!
“你是日子過得太無聊了是不是?那趕明兒我讓你跑一趟南蠻的鏢,看你日子還會不會無聊。”白非寒沒好氣的說。
“表哥,你何必發這麼大火,是不是為了沒看到美人的臉而氣悶哪?”李鴻義管不住一張嘴的逗著白非寒。
“你講什麼笑話!這種女人還上一次就夠多了,還看什麼美人臉?別被氣死就很謝天謝地了。”白非寒給了李鴻義一個擋不住的大白眼。
再遇見那個女人?哈!他白非寒又不是要倒八輩子的楣了。
丹雪和白非煙兩人慢慢沿著河向白虎寨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她們兩個說說笑笑倒也不無聊,經過幾番交談,發現白非煙比丹雪虛長了幾個月,所以,白非煙就成了姐姐。
“非煙姐姐,你在這裡等一下,我看到前方那崖上有幾棵我要的草藥,我去採一下,一會兒就回來。”丹雪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山崖說。
精通醫藥而又眼尖的丹雪,一眼就看到那崖上有幾棵可以做藥的草,為了不錯失這大好機會,她要求非煙先在河邊等等她。
“要不要我幫忙?”
“不要了,那草長在崖邊,要摘得爬巖,這種事你沒做過不會的,你還是在這兒等我就好了。”丹雪謝絕了她的好意,對她揮揮手後就一個人跑向崖邊。
白非煙看著丹雪隱沒在崖邊的靈活身影,她笑笑的搖搖頭,丹雪妹子可真是個活潑的好孩。
自己一向沒有姐妹,就只有一個哥哥,這剛認識不久的丹雪不知怎的讓她感覺好親切,她就好象非煙一直希望會有的妹妹一樣,如果可以的話,她真希望丹雪會在白虎寨待久一點。
“非煙,總算找到你了!”
白非寒的聲音驚醒了沉思中的白非煙,她一抬眼就看到騎在馬上的白非寒、李鴻義、馬汗青和柳若谷。
當她的眼睛停在柳若谷身上的時候,雙頰不禁紅了一下,在看到柳若谷急轉開的眼光時,又不禁黯然的別開了視線。
“大哥。”她低低的喊了一聲。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一個人跑出來是很危險的。”白非寒生氣大吼的下了馬,然後抓著白非煙的手。
“對不起!我只是想替娘到廟裡上個香。”
白非煙也知道自己這次實在是太魯莽了些,要不是遇上丹雪,那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
“你做事太……”白非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叱聲打斷。
“把你的手放開。”
丹雪在採到她所想要的藥草後,沒想到在崖上就看到一群男人圍著白非煙,其中一個還抓著白非煙的手不放。
她沒有聽到他們在說些什麼,只看到那個男人一臉的咄咄逼人,這時,他才認出那個男人是那個害她撈不成魚,還罵她是野女人的大笨蛋。
好啊!可真是冤家路窄,他什麼人不惹,偏偏又來惹她剛剛交的朋友!這次不好好的整他個夠,她就不叫緋丹雪。
丹雪摸出懷中的銀針,一揚手就對著那個男人的腳打了過去,她要他好好的吃一下苦頭。
這個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