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被需要的感覺,雖然只是短短几句平常話,卻令他深受震撼。
“好啦!早點休息!”展令揚達成目的便瀟灑的揮揮衣袖離開了。
當艙門被“砰——!”的一聲帶上,凱又陷入自己的思緒中——
就這樣吧!這場戰鬥他一定得好好努力,無論如何,他絕不能讓這五個唯一知道他存在、在乎他的好夥伴葬生在安仲嶽那罪該萬死的黑心老狐狸手中,絕不!就算是賠上他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想到這兒,他又被一直盤旋在心中的心結抓住——
如果他命在旦夕,那麼令揚他們會怎樣?!
他明白這一切都是自己的不安和揣測,但他就是對自己的存在沒有足夠的信心!
在他內心深處,始終存在著一種恐懼,害怕令揚他們會有“假如他從此消失,不知道有多好”的想法,明知道他們不是那種人,但他就是無法釋懷……
次日,海上又是一個晴空萬里的好天氣,而且是一個“海線無戰事”的好日子。
接近黃昏時分,安仲嶽開始有所動作,西裝筆挺,笑容可掬,全然是一派慈祥長者的模樣出現在他們六人眼前。
“這些天辛苦你們了,招待不周,賢侄們可別見怪,照這個航速推算,沒有意外的話,應該再沒多久就能抵達我那個鳥不拉屎的小島,正好趕上晚上在島上舉辦的宴會。”事實上,那個宴會是安仲嶽為了慶祝長年來的心腹大患葬生在海底所舉辦的“慶功宴”。
“二伯太客氣了!”安凱臣按兵不動的敷衍他,好降低他的防心,畢竟安仲嶽是個謹慎又多疑的傢伙。
安仲嶽則按照自己預定的計畫說道:“凱臣,別客氣,你這麼說太見外了。對了,為了給你們更意外的驚喜,我現在要先搭直升機到島上去打點各項事宜,所以接下來的航程恐怕沒法子陪你們同樂,不過你們大可盡情的使用船上各項娛樂設施,舉凡游泳池、舞池、吧檯、撞球、釣魚……或者其它活動都隨你們,如有什麼需要,可直接向船長打聲招呼就成了。再一個多小時,你們抵達岸邊時,二伯會在那兒給你們一個隆重的歡迎儀式。”
他是說的很好聽,心裡想的又是截然不同的兩碼子事——
對!我會等你們,等著替你們收屍!
“感謝二伯的盛情美意,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如就讓我送二伯上機吧!”安凱臣相當沉得住氣,一點也沒將心事表現在臉上。
安仲嶽沒有發現任何異樣,按照計畫很“假”的說:“不!不用送了,二伯自己走就行,你還是陪你那幾位好夥伴繼續玩吧。”
玩“死亡遊戲”!呵!一想到這可能是他最後一次見到這個惹人嫌的“障礙物”,安仲嶽差點偷笑出聲。
然後,在六個好小子的目送下,安仲嶽搭乘船上的直升機離開。
安仲嶽心情大好的從機上探出頭,對留在甲板上的他們喚道:“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完全是“安定人心,避免生疑”的作法。
安凱臣語意深長的回道:“我也相信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
直升機螺旋漿的吵雜聲和“美夢”即將成真的快意,讓安仲嶽忽略了安凱臣“話中有話”的語調,以及其它五個“陪葬隊”隊員們臉上那副“過度愉快”的神情有何蹊蹺,快快樂樂的搭著直升機,漸行漸遠。
此刻,正是白天和黑夜交替的黃昏時刻,也是“白天的”凱臣和“夜晚的”凱交換身分的時刻,更是“神賭”南宮烈占卜所顯示的“大戰開始”時刻!
“時間差不多了吧!”面向大海,背對著其它夥伴的安凱臣,語氣驟變,以狂妄囂張的口氣說道。
是了,“性感凱臣”又出現啦!
“是差不多了。瞧!船長已下令偏離原先的航道,駛向島的西邊方向。”雷君凡看著手掌中的指南針,免費向大家做實況轉播。
“一切都在掌握中,現在就等”開戰訊號“揚起!”南宮烈接著說。
展令揚一面擦拭自己那隻烏亮的長軟劍,一面說:“不要盡在那兒說些低智商的話,還是把自己的傢伙檢查一下比較實在。”
他們當然不會笨到想單憑隨身配備的“獨門武器”——手術刀、特製撲克牌、長軟劍、麻醉槍,或者赤手空拳和對方硬拚,那豈不是白白去送死?只有傻瓜或者活得不耐煩的人才會幹那種傻事。
“到船艙去”分贓“囉!”曲希瑞和向以農已經迫不及待的推著好兄弟們進船艙去。
不一會兒工夫,六個人便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