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檠低語,即使他力求語氣溫和,但她仍是嚇壞了。
“你要做什麼?”
當她問出口便後悔了,對方的回答恐怕不是她所能承受的,這種人不是要錢就是要她的命,如果他是綁架犯,那麼她肯定活不到明天,也許立刻就會死了。
她的淚水和啜泣令人揪心疼痛,然而他是冷酷的,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女人的眼淚對他冷硬的心起不了作用。
“如果你安分點,我不會傷害你。”
原本放在她臉上的手輕輕撫順她柔軟滑順的頭髮,她的髮絲很吸引人,令他禁不住執起一綹移近鼻前,享受那清淡的幽香。
“你想要錢?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江家的人是不會為我花大錢的。”她說的是實話,父親一定會報警,但別想他肯花一毛錢贖回她。
對方沒有響應,雖然她眼睛被布遮住,但隱約可以感覺得到對方沉重的氣息,似乎正在考慮如何回答她的問題。
“帶你來,只是想請你暫時在這裡待個兩天,兩天後會放你回去。”
她不明白,自己從未與人結怨,這人又不像是一般擄人勒贖的綁匪,如果他不是為錢,那又是為了什麼呢?
“你要殺我?”她顫抖地問。
“放心,我還不是個十惡不赦的人。”
“那……你到底有何目的?”
目的?他輕扯了下笑意,在遇上她之前,他很清楚自己的目的。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讓一個女子身敗名裂這種簡單的任務,他完全可以速戰速決,拿了酬傭從此分道揚鑣,他倆永遠是沒有交集的並行線,事情就這麼簡單。
但這一次,他遲疑了,心軟了。
老早明白,那日在大雨中救她回來,是他犯下的一個嚴重錯誤,這女人是他碰不得的禁忌。
然而,他卻無法不受她吸引。
知道她尚未意識到他的企圖,任無檠驀地捧起她的臉,拿起一杯酒遞到她唇邊,輕聲命令:“喝下它,你會覺得舒服點。”
她搖頭,恐懼仍在,心中又產生新的害怕,下意識的不肯照做。
任無檠徑自飲了一口,驀地吻住那唇瓣哺啜她酒。
老天!他想做什麼?情況來得突然,也太過震撼,一股溫熱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