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要找到一個像他在戶部為官數年,卻沒撈油水的也是不容易的。這倒不是說玉正鴻是個清正廉潔的好官,只不過是膽色不濟,又希望在政績上做出更多的表現,有朝一日能夠趕超兄長,而在外為官之時,玉正鴻沒少拿自家的銀子補貼公用。相對於那些一上任就開始積聚財富的官員,洪帝自然願意將他擺在這戶部侍郎的位子上。
給玉正鴻行禮過後,如歌拉著蕭夜玄走向一旁站著的烈氏。
“孃親,女兒與夫君夜玄給您行禮了”
“岳母大人”
在從小含辛茹苦將妻子養大的烈氏,蕭夜玄表現得極為尊重,行的是半跪的大禮。
“快快起來,這······禮行的大了些”,望著眼前給自己行大禮的蕭夜玄,烈氏頗有些手足無措,連忙將人扶起來。看了看數日前面對金陵侯等人煞氣遍佈此刻卻溫和如風的男子,烈氏滿意的點點頭,這個女婿,對女兒是真心的,錯不了了。如今烈氏的表現當真是同古話說的一般,那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順眼。
“這外面日頭大,我們還是屋裡頭說話吧,孃親給你們做了冰鎮的酸梅湯,一會子給老夫人行禮之後回去正好解解渴”。
“是啊!賢婿咱們進府去吧!”,對於蕭夜玄這般的表現,玉正鴻是看出來了,這就是在玉家人的面前給如歌這丫頭長臉呢!自己從前當真是失策,怎麼就沒早些將母子三人接回府中,好生供養著。那樣自己還能在這位女婿面前硬氣一些。如今,可就全仰仗夫人嘍!
一行人進了玉府之內,前往寧福堂給老夫人行禮之後,蕭夜玄便隨玉正鴻到了正堂中見過那些前來認親的玉家親族。與眾人寒暄了幾句的如歌便先回閒月閣中去打點一切。
回到閒月閣,同青兒續完話的烈氏拉著如歌上下打量,瞧著女兒面色紅潤有光澤,那提著的心也降下來一半。
“這幾日在王府可還好?”
“自然是好的,早晨給王爺王妃請安後一日三餐便是各用各的,世子院有位忠心的老管家,院內的許多事物處理周正,其餘的一些事王嬤嬤都替女兒處理的差不多,這幾日倒是過得清閒”,面對烈氏,如歌自然是實話實說。
“如此便好”,以往見女兒忙內忙外,烈氏十分心疼,能得幾日的清閒也是好的。雖說許多人進了高門府第都牟足了勁搶什麼掌家權,可烈氏倒是不願意女兒為了這些個東西傷神。
“我聽說,你將王府的一名五歲的庶子養在了自己院子裡,我也知你喜歡孩子,可這孩子似乎命途不好,養在身邊怕是有些阻礙”,從前在樊城,如歌便在樊城建了幾處收容孤兒的場所,凌雲商號內許多的成員便是從中而來。在烈氏看來,這是女兒的菩薩心腸。只是一聽到這孩子雙眼帶紫,烈氏就多有不喜。
紫眸在這個世界是極為不祥的預兆,只有前生犯過大罪孽的人才會有那樣的眸子。莫說那錦親王忌諱,就是一般尋常人家恐怕也難以接受。
“孃親,所謂的不祥之兆不過是以訛傳訛的說法,那孩子極為乖巧,母親若是見了,定然會喜歡的”,那孩子乖巧的很卻也沉默的很,讓人滿滿都是心疼,對於母親的顧慮,如歌也只能一笑了之。
聽如歌這般說,烈氏也不和她擰著:“我知你素來是個有主見的,做了決定也不會更改,也就不說什麼了,不過既然你這般的喜歡孩子,便要好好養著身子,趕緊為世子爺生一個,這夫妻間有了孩子,感情也會更加穩定一些。”
“孃親!”,原來轉來轉去就是要轉到這一點上,如歌無奈的望著眼前的烈氏,自己可才出嫁三天,這孩子哪有那麼快就來的。
“孃親不是想要催你,只是你要明白,這周圍盯著世子爺的人這不是一點半點,有了孩子自然是放心一些的”,說道這裡,烈氏似乎神情不愉。
見烈氏這般的神色,如歌知道這玉家怕是又出了讓她不高興的事了。
“上次去家廟,那位玉尹氏可還記得?”
如歌還未開口相問,烈氏便張口說了一個人名出來。
聞言,如歌點點頭,那位夫人,想不記得怕是很難吧,想起滿頭亮晃晃的金釵玉簪子,兩隻手上八根帶著或寶石,或黃金,或翡翠的戒指的玉尹氏,那暴發戶的形象實在是太過深刻。
“你出嫁後,那玉尹氏便以走親戚為由,帶著女兒和大量的禮物上門,老夫人見她出手闊綽,自然是十分高興的,還有你那眼皮子淺的二姐姐······總之,如今母女二人住在東院的客房。到底是何用意,我不說你也知道,今日回門,你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