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歌與烈氏等人怕是連蒲團香燭都夠不著。
在極度擁擠的情況下祈福完畢後母女二人好不容易才將雲傑的長明燈以及長壽香點燃掛上神龕,如歌再為親手蕭夜玄與蕭夜燻二人掛上了長壽香真個人已經幾乎是站不住腳了。
待到求籤之時,烈氏原本想讓年幼的小薰也求一支籤文試試,卻沒想到被孩童搖頭拒絕了。無奈之下,烈氏唯有親自上陣,為蕭夜燻求籤,只是求了半天,烈氏卻是一支籤都沒求到。
見那頭的烈氏一直搖著竹籤桶,卻每次都不成功,不是一根沒掉出來,就是一掉一大把,看了一眼後面越排越長的隊伍,如歌走上前勸說道:“孃親,我們求籤乃是有所求,小薰方才五歲,這是孩童天真無慾無求的時候,福袋求上一個便是,這籤就不用了”。
說到此處,如歌頓了頓,指了指烈氏身後早已經等得不耐煩的一群百姓輕聲說道:“在此候著的人實在是太多,若是再耽擱,恐生民怨那!”
聽了如歌的話,烈氏手上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看了看自己身後已然排起來的長龍,連忙站起身來,退到了一邊,白皙的面上卻是有了淡淡的紅暈。
見此,如歌瞭然,自家的孃親何曾被這麼多的人齊刷刷的望著,如今怕是有些羞惱了。當即讓青兒帶著小薰在大雄寶殿外候著,自己則與孃親去尋法源寺分立的解籤之地。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從法源寺的解籤之所回來,望著一臉笑容的烈氏,如歌終是明白了為何孃親那般執著的想為小薰求籤。說到底對那些命理傳說還是心有介懷的。
幸好自己今日求到的是一支上上籤,取“命中有貴,婚姻大吉,子嗣綿延”之意,否則這些日子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對小薰額疼愛怕是又要打了折扣了。
不過,現在一切都沒有問題了,解籤的僧人將自己連帶雲傑的籤文說的是天花爛墜,直說是萬中無一的上上籤,直把孃親哄得的是眉眼俱笑,不用自己再費什麼口舌了。
如是想,如歌便打算拐個彎去大雄寶殿那邊去尋青兒等人,然而在走到了一處假山石群之後時,聽到那屬於蔣氏的熟悉聲音,如歌漸漸停下了腳步,拉著孃親一同躲到了身邊的一處假山後頭。
“只要你娶我的女兒,許諾好好待她,本夫人保證一定讓你一生榮華富貴,錦衣美食享之不盡,金銀珠寶任你挑選!”
直接了當,強勢霸道的語氣,渾然就是在命令著人幹某件不得不幹的事。
如歌從假山的孔洞之中往聲音傳過來的方向看過去。便見自己離開大法會會場之時還在作畫的男子此刻正站在假山的那一頭,在男子的面前擋著的赫然便是那金陵侯夫人蔣氏還有便是此刻望著白衣男子滿面嬌羞的侯府大小姐歐陽琳。
與在會場之時恨不得將人生吞活剝的模樣相比,如今的歐陽琳簡直就是沒有底線的大變臉。吃人的老虎與求撫摸求安慰的小白兔的極端變化,不可不大。
不過······方才在會場隔得遠還不曾細瞧,眼下的歐陽琳當真可以說的上是面目全非。因為長期精神狀況糟糕,夜晚無法安眠,歐陽琳的面部原本光潔白皙的面孔漲上了星星點點用脂粉也沒能掩蓋住的褐斑,而且精神方面的疾病直接導致了歐陽琳的面部肌肉不斷的抽搐,好似面板之中有蟲子在攢動一般,還有就是那原本水靈靈的眼睛,如今也是如同青蛙一般暴突出來······所以,這樣的組合做出嬌羞的模樣,直讓躲在假山後頭的母女二人俱是一陣惡寒。
而假山那頭手持著一副畫卷的男子望著此時擋住自己去路,聲稱乃是大周國金陵侯夫人與大小姐的母女二人,面上是難言的清冷。
“請侯夫人與大小姐自重!無塵聽聞大周國乃是禮儀之邦,這等攔路逼迫娶親之事實在是有失體面,丟了大周國的臉面”。
攔路逼迫娶親,這不是說自己的女兒嫁不出去麼?聽到男子毫不留情面的話,站在男子對面的蔣氏的臉瞬間拉了下來,原本想要發作,卻在看到女兒滿目的痴迷之色時,終是不忍碎了她的夢。那凌雲大夫可是說了心病還須心藥醫,這男子便是那一位心藥,只要女兒能恢復往日的健康,這點兒氣她還是受得的。這男子是一名畫師,想來也是自恃過高,估摸著一心想要娶一位嬌妻美眷,如今琳兒卻是這般的模樣,沒有足夠的誘餌,斷然是不會答應這門親事的。
想到這裡,蔣氏說出了一個讓如歌有些不敢相信的籌碼。
“你也不必如此推拒,若你是怕富貴不能長久,本夫人可以在為你籌劃,只要你願意做我的女婿,改姓歐陽,我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