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想起了平陽城外,圍得如鐵桶一般的木棚牆,再抵抗下去,能有希望嗎?
“晉陽而來的徐晃所部,如今被堵在北面寸步難行,至於曹丕的二十萬大軍,則糊里糊塗的被調往了洛陽,子瞻,你是深明兵法之人,你應該知道,在這種情況之下,你這平陽城根本支撐不了多久。”
張邰進一步點明瞭高覽的困境,這位河北名將思索再三,不禁是一聲輕嘆,默默道:
“兄弟你說得這些道理,我又豈會不知。只是,我本是為袁本初效力,當年背袁而投曹,心中已為不能忠於袁氏而慚愧,如今若再背曹投劉,只怕會更為世人所不恥。
高覽是在為名節而擔憂。
張邰哈哈一笑,寬慰道:“子瞻你是想多了,當年我們背袁而投曹,那是因為曹公奉漢家天子,代表著漢家的正統。而今菖公廢漢而自立,已是違揹他當年匡扶漢室的誓言,那麼我等揹他而去,歸順於劉氏天子又有何不可,此乃大忠大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