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劉璋以其妹相嫁,這費、吳二人亦屬親戚。
吳懿似是沒聽出費觀話中的焦慮,淡淡笑道:“天寒地凍,正是喝酒白勺時候啊。7“子遠,在我們面前你就別假裝淡然了,如今扶風那一幫人在主公而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咱們與他們同出東州,但所受之待遇卻相差甚遠。子遠你就不怕,早晚有一天,咱們也跟益州人一樣,成了被打壓和防範的物件了嗎?”
這說話的第三人名叫卓膺,乃是河南汝南人士,而吳懿則是河南陳留人,二人算是同鄉。
那吳懿笑容收斂,嘆道:“你們的憂慮我也明白,只是法正等扶風人為主公取蜀立下大功,而我等一來未有寸功,二來又是季玉姻親,三者又是關東人氏,有此三短,主公能升賞我等已屬不易,你們難道還指望著受到法正那樣的厚待不威。”
費觀沉吟半晌,道:“子遠你也不必灰心,我料主公雖然重用扶風人士,但他所依賴的畢竟還是荊州人,如今法正等為蜀郡太守,氣焰囂張的很,我想主公必然不會一直縱容下去,早晚必會想方設法壓制,我倒覺得,這是我們可以利用的一個機會。”(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六章 統治地位
費觀自稱有妙計,那二人的精神頓時一振,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向費觀,卓膺更是迫不及待的催道:“賓伯你有什麼好計就趕緊說吧,別吊咱們胃口了。”
費觀撫須一笑,道:“其實也簡單,想必二位也知道,主公身目下只有一位糜夫人,而子遠你那妹子尚在寡居之中,如果能設想設法讓主公納了令妹,如此一來,我關東士人豈不攀上了主公這個大靠山,到時就算是扶風人再風光,咱們關東士人亦可高枕無憂矣。“原來費觀是出了這麼一個主憊,那二人俱覺驚訝,吳懿苦笑道:“好你個賓伯,虧你也想得出這樣的主意。你也知道我那妹子是個寡婦,而且他的先夫還是劉季玉的兄弟,你不覺得主公娶了我妹子很荒唐嗎?”
費觀拍了拍吳懿的肩,笑道:“子遠呀,這你就短見了,寡婦不寡婦的並不重要,你不見那曹操的正室是何等出身麼?何況,如果主公真有拉攏我關東士人之心,別說你那妹子是個有姿色的寡婦,就算她醜如鍾無鹽,主公也一樣會要的。”
漢代風氣開放,士人們於節操之類看得很輕,費觀說得倒也不無道理,只是吳懿仍顧慮道:“就算如此,可我那妹子到底是劉季玉的兄嫂呀,主公他能看得上麼?”
這時,卓膺便道:“這倒無妨,正因為令妹曾是劉季玉的兄嫂,所以主公若能娶了她,則更能安撫那些仍懷念季玉計程車人之心,想當初曹操滅袁紹之後,不孔仙曾為其子娶了袁紹兒婿為妻嗎。”
這二人的一番勸說,漸漸打動了吳懿,他沉思片刻,眉色漸是舒展,道:“既然你二人都贊成,那倒孔仙不妨一試。只是這樁好事又當如何進行暱,總不能讓我這做哥哥的,主動去向主公求親吧。”
幾人思量了一會,那費觀道:“當面與主公講當然是行不通的,只有旁敲側擊,如果能得主公身邊信任的人極力撮合,那這件事多半能成。”
卓膺道:“主公身邊信任之人,無非是兩位軍師,方中正和法孝直等人,前邊那三人出自荊州,多半是不會幫忙的,至於法孝直嘛……嗯,當我沒說。”
卓膺這沒說句的話,卻令吳懿限睛一亮,道:“這件事還真得靠法孝直不可!”
卓膺一怔,不解道:“咱們搓合這婚事,就是怕被他扶風土人騎在頭上,子遠你卻反倒去求法正,你可不是在說笑麼。4吳懿詭秘一笑,道:“這你就陷入執著中了,要知道,法孝直相對於你我而言是扶風土人,但相對於主公而言,卻都是東州士人。如果我那妹子能嫁與主公,那便是東州士人與主公聯姻,如此便可改善我們低於荊州士人一頭的地位,於誰都有利可圖,我料那法孝直必會答應。”
那二人聽罷,不由得紛紛點頭,費觀豎著拇指誇道:”看來還是子遠你老辣啊,好,就這麼定了,改日我便去法孝直那裡做一回說客。”
吳懿馬上道:“不可,這件事賓伯還是不出面的好,免的孝直他們疑心。
費觀道:“那依子遠之見,誰更合適去做這說客。”
吳懿沉思了片刻,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道:”此人非許文休不可。”
吳懿口中所提到的許文休,正是許靖。此人乃一代名士,汝南人士,只是先後仕於孔仙、許貢、王朗、劉璋數主,劉備初定益州之時,對此人的為人頗持鄙薄,本來是不想重用的,但關鍵時刻法正站出來為許靖說話,因此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