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小喬跑了,也不知她逃到了哪裡,自己這裡自然就沒什麼干係了。
他沉吟了半晌,方是下定了決心,遂道:
“柴桑之時,周夫人待我不薄,而且你又是孫小姐的好姐妹,於情於理,我方紹沒有理由不幫你。只是將來夫人和周小姐可能便將隱姓埋名過日子,紹只怕委屈了你們。
小喬一聽方紹願意幫忙,不禁眉開眼笑,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忙是拉著女兒便又要下拜,口稱:“多謝方將軍大恩大德,我母女必銘記於心,阿玉,快謝過方叔叔呀。”
那周玉忙也聽了母親的話,屈身一禮,低著頭乖巧的說道:“阿玉謝過方叔叔搭救之恩。”
方紹又得忙著將她母女扶起,順道看了一眼周玉,發現這小妮子多年不見,已由當年的黃毛丫頭,漸漸出落得有些美人胚子的模樣,心想人家的父親是天下一等一的英俊瀟灑的帥哥,母親也是聞名於世的美人,父母的遺傳基因這般好,女兒將來長成大美女也就不奇怪了。
方紹又沉思了片刻,便想出一套萬全之策,遂道:“為免暴露了身份,這幾天只怕還得委屈二位在這大箱子裡藏匿一下,等辦完了婚事,把你們安全的帶回成都就沒事了。”
小喬面帶感激之色,看著跟前這男子,彷彿看到了生命中最大的救星之般,忙是點著頭道:“沒關係的,極憑方將軍安排便是。”
於是,方紹又讓她們母女藏入了箱中,鎖上以後便叫阿山從船上搬上馬車,藉口幫孫小姐帶嫁妝,堂而皇之的就帶回了陸口城。
回到了陸口城時,客人剛好到齊,方紹偷溜出去這一趟無人覺察,正好不露聲色的趕上了婚禮。
方紹便讓阿山將那大箱子抬入新房之中,自己則與孫尚香從容的在此舉行儀式。因是當著諸多人的面,方紹也不便多問。
行過禮後,孫尚香被送入新房,方紹則忙乎著與眾賓客陪酒。結婚的無聊之處就在這裡,其實大多數來參加婚禮的人,都是出於無奈,不然誰會情願大老遠跑過來,帶著財禮破費,就為給你一個既不是兒子又不是爹的人慶賀。而方紹明知對方只是出於應酬,卻還得端著酒,滿臉堆笑的去謝人家。
當夜深之時,方紹已經喝得七八分醉時,關平這幫小子才肯放過他,將醉熏熏的他送入了洞房。新娘子估計在那裡等得也不耐煩了,又強忍著進行了諸般洞房中的禮儀之後,一干閒雜人等才肯退去,洞房之中方才安靜下來。
“夫人,讓你久等了。”
方紹笑眯眯的湊了近前,準備掀起孫尚香頭上的喜帕,洞房裡要乾的事他已是輕車熟路,早無第一次時的生澀。
豈知,他剛剛伸過去手時,孫尚香自己卻猛的將喜帕給扯了下來,然後還大口的呼著氣,抱怨道:“那些討厭的傢伙終於走了,這爛布都快把我悶死了。”
方紹僵在了那裡,尷尬的笑了笑,道:
“夫人,這個喜帕,似乎該是我來替你摘下吧。”
孫尚香愣了一下方才反應過來,竟然又將那喜帕重新蓋在自己頭上,道:“你瞧我,差點給忘了,那你就掀吧。”
“這……搞笑了吧……”
方紹哭笑不得,只得又把那喜帕摘了下來,這時的孫尚香,臉色已是大異與方才,低眉淺笑著,臉畔盡是桃紅羞色,在那紅燭的映照之下,更顯得嬌豔動人。
與她相識這般久,大多數時候,看到的都是她一副巾幗英雄之姿,想不到這洞房花燭夜,良辰美景時,她也能這般楚楚動人,嬌媚無限,宛如那溫惋可人的小家碧玉一般。
男人,果然最愛的還是柔情似水的女人啊。
方紹看得心癢難耐,便是湊了上去,在她那酒窩上輕輕一吻。孫尚香面色更是緋紅一片,淺淺笑著將頭扭向一邊,羞怯得不敢正視於他。
方紹這時也是酒喝高了,全然忘了先前之事,限見佳人如水,自然是慾火焚身,當下便將孫尚香按倒在床榻上,欲要行那魚水之歡。
與相相識這麼久,經過那麼多波折,方才走到今天,孫尚香心中亦是感慨萬分,此刻,當此良辰,她也是**頓生,遂也並未曾反抗,只是閉著限,準備享受這既恐懼,又期盼的一刻。
只是,正當方紹如狼似虎般的將她衣裳剝下一半,上半身的肌膚盡皆裸露出來時,孫尚香猛然間想起了什麼,一下子便將方紹推開,騰的一下便躍了起來。
不愧是練武之人啊,那力氣果真是大得驚人,一下子便給方紹推到了一邊。
“夫人,你做什麼呀!”方紹從床上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