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不會威脅到她的地位啊。除非……是她相公始亂終棄。”
秦諾哼笑一聲:“可秦家只有我才是嫡出,如果我有足夠的能力,那麼這家產,怎麼也輪不到他老大。就算我只是個紈絝子弟扶不上牆,秦家的產業,也該還是我的。”
都忘了古代還有這麼個庶出嫡出的說法,蘇淺點了點頭,上下打量著秦諾:“那麼相公你……是有心無力的,還是有力無心的?”
本來還以為秦諾是個身體虛弱的富家公子,如今這麼看來,倒是人不可貌相了。
秦諾卻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身走進內室,緩緩道:“你即已是我妻子,老實本分些,只要不惹什麼禍事,我自然會護著你。”
蘇淺愣了愣,並不在意秦諾不友好的態度,反而笑了笑,平靜道:“你即已是我相公,我也想和你和平共處,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可開口。”
蘇淺沒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觀念,不過卻實在的知道,在這個年代裡,自己嫁進這樣的大戶人家,想要全身而退,這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而秦諾,就算不會是她的盟友,也不該是敵人。那個大太太,就算不是敵人,也絕不可能成為朋友。
一夜無話,秦諾雖然冷淡了些,可是或許也察覺了蘇淺並無敵意,而只是很努力的在適應大宅門裡的生活。對丫鬟也和聲細語的女子,並不讓他覺得虛偽,反而有種別家大家閨秀都不曾擁有的平和。
蘇淺不知道秦諾在忙什麼,可是估量了一下,自己好像一來沒有和他熟到那個份上,二來也沒有資格過問他的行蹤。秦諾本身便是冷冷淡淡的一個人,在這樣的地方長大,想來戒備心都會比常人要強一些,要是自己多問了不該問的事情,怕是反而惹人反感。
反正第二日一早秦諾便出了門,蘇淺也沒有賴床的習慣,便也就起了身。
依舊是必不可少的晨練,跑步壓腿做熱身,然後打拳做操。
這身體自是不太吃得消這樣的運動強度,昨日還沒有什麼感覺,今天一早起來,只覺得腰痠背痛,彷彿腿腳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一般。
可是蘇淺也知道這是必不可少的步驟,咬了牙仍是一項也不肯少。
轉眼已是十點的光景,蘇淺正將身子彎下夠著自己的腿,卻見青兒房間的門吱呀一聲的開了,先是探出個腦袋來,往院子裡看了看,見只有蘇淺一人在,連忙的笑了笑,道:“三太太早。”
蘇淺點了點頭,看著青兒手臂背在身後彷彿拎著什麼東西的樣子,不禁笑道:“不用怕,三少爺出門了,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
青兒聞言這才放鬆的一笑,隨即又道:“那小五和漪紋……她們在嗎?”
想來小五和漪紋都是秦諾的貼身丫鬟,在這院子裡,青兒自然是被她們排擠的。雖然是奉大太太的命令來看著她,可是這人人都知道的奸細的日子,想來不會那麼好過。
蘇淺心善,想著自己和這青兒始終並無過節,就算知道她是大太太的眼線,卻也沒有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不用針對為難與她。
笑了笑便道:“都不在,放心出來吧。小貓怎麼樣了?”
這秦府與別處人家有些不一樣,比如秦諾的院子,丫鬟是有的,可是卻只有幾個隨身的大丫鬟是與主子住在一處院裡的下人房隨身服侍,其他的打掃小丫鬟或是粗做婆子什麼的,都是在主子院子邊上另有一處小院,一牆之隔,喊一聲便能過來伺候,可是卻又不至於礙眼。
而能跟著住在主子院裡的丫鬟,那都是親信之類,是在丫鬟中有身份地位的人了,所以往往也比其他的下人要自有自在許多。除了伺候主子的起居之外,甚至也是有小丫鬟伺候洗衣疊被的。
而一直伺候男主子的丫鬟,通常在主子成親之後,便會收了做偏方,從此一躍成為半個主子,若是能生下一兒半女,地位就更是穩妥。
在秦諾房裡的小五和漪紋也是這樣,稍微不同的就是秦諾一直是一副身體虛弱的樣子,所以與男女之事沒有一點表示。兩個丫頭便也不敢多想。
及至蘇淺嫁了進來,正室剛剛進門,又是大戶人家的小姐,雖然不擺架子,可是兩個被秦諾教育的極好的丫頭,卻也不敢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
蘇淺每日清晨要運動練功,也不想被人看著,便讓兩人隨便去逛了,於是這院子裡,就只剩下她和一早都沒露面的青兒。
而因為青兒畢竟是大太太賜的,所以做事不做事,其實她們也並不太願意和她來往。
見院子裡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