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淺的手背上,道:“勸你留下來,是我自私。逼你離開,我捨不得。淺淺,所以我不干預你的想法,是留,是走,你自己決定。”
秦諾的神色認真無比,蘇淺聽了,竟是心裡不知怎麼的一陣輕鬆。
想了想,道:“秦諾,我先陪你去見林梵,等應酬完了,回來了,我再聽聽你的故事。如果對我公平一點,也對自己公平一點,自然應該等我聽完原因所以之後,再決定怎麼做。”
秦諾聽了,勾起唇角一笑:“確實如此,淺淺,你說的有道理。”
而在這之前,蘇淺想要會一會林梵。秦諾對她的話,有99%的可能是真的,卻又何嘗沒有1%的可能是假的。知已知彼,多瞭解一些,總是不錯的。
蘇淺的上輩子,抽絲剝繭的解開過許多看似一團迷霧的案件,雖然改頭換面重新活過,卻也不願意失了本性。
又再隨便吃了些,那邊禮品馬車什麼的也都準備齊全,兩人便打算出門。
走了沒有幾步,蘇淺突然啊了一聲。
“怎麼了?”秦諾不由得道。
蘇淺道:“我那日聽那個崔公公說,皇后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在閒王府?”
蘇淺沒說,秦諾都快忘了這事情,想了想,道:“倒是你提醒了,明天便是海棠花卉,這個時候,皇后應該已經到了。我們此去,只給閒王備了禮物,倒是真的失禮了。”
其實給皇后準備禮物,倒是比給閒王準備禮物更要容易。本來嘛,這個地位身份的人,雖然沒有走過大江南北,可是什麼奇珍異寶沒有見過,什麼金銀珠寶能放在眼裡,再者她看中的,本來就是蘇淺的手藝,因為他們也只要是能夠表達自己的禮貌也就行了,並不比為此傾家蕩產。
秦諾雖然並不喜歡收集什麼,可是府中見的人的東西還是有幾件的,兩人便又轉回去,親自選了幾樣以前秦諾出遊時,從異域帶回的奇巧玩意,這才一同出門。
閒王的府邸,秦諾已經去了無數次了,府裡的丫鬟小廝侍衛,幾乎無人不識,見面也都笑吟吟禮貌的行禮問候聲秦少爺。
可這次秦府的氣溫卻有些低,到了門口,秦諾報了家門,說了來意,卻見門口的侍衛面有難色。
秦諾不由的疑惑道:“怎麼了?莫非是府裡,有什麼不方便得?”
守門的侍衛也是常見秦諾進進出出的,是以猶豫了一下,道:“秦少爺請稍候一下,我去通傳一聲。”
雖然心裡詫異,秦諾還是點點頭,耐心的在門口等著。
閒王府,能出什麼事呢,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自己沒有理由不知道才是。
這暗自思索著小等了一會兒,才見到通傳的侍衛和另一個人一起走了出來。
秦諾便急忙的迎了上去,抱拳道:“風大人。”
風崖是林梵身邊的近衛,林梵若是不在的時候,他也算是半個管事的人,和秦諾,也算是還熟悉。
風崖也抱了抱拳,看了看站在秦諾身邊的蘇淺和身後捧著禮物的一排小廝,略帶歉意的道:“秦少爺,是不是已經搬來臨苑了?”
“昨晚搬來的。”秦諾道:“所以今天便想來拜見一下閒王,日後大家住在一處,更可以常來往了。”
風崖面帶難色,很是勉強的笑了笑:“只怕是王爺近些日子,都不能和秦少爺把酒言歡了。”
秦諾面色一變:“王爺怎麼了?”
風崖猶豫了一下,道:“秦少爺也不是外人,請隨我來。”
秦諾點了點頭,揮手讓小廝將禮物先送進去,自己便和蘇淺跟在風崖後面。
風崖一路還是往林梵的住所走去,可是面色卻始終陰沉,眉頭不展。
蘇淺也沒有再問,跟在他後面,剛走到林梵的院子口,便聞見一陣濃濃的藥味。
不由的道:“王爺受傷了?”
風崖點了點頭:“昨晚王府裡來了刺客,王爺為了保護皇后娘娘,被刺客在身上刺了一劍,中了很重的傷。雖然現在已經脫離了危險,可是想要恢復,也不是一時半載的事情。”
這訊息讓秦諾不禁驚的一時呆住,半響方道:“這怎麼可能。王爺的身手我是見過的,不敢說天下罕逢敵手,我想這世上能傷他的人,也沒有幾個。王府又向來是戒備森嚴的地方,皇后娘娘鳳駕在此,更應該是重重守衛才是,怎麼可能讓王爺重傷。”
風崖苦笑了一下:“秦少爺說的是沒錯,可是昨晚的刺客實在是太厲害,王爺又護皇后心切,這才一時不備著了道。實在是,卑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