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不過卻並沒有什麼笑意:“就算有皇后撐腰,以後秦府裡沒有人敢對我怎麼樣。可是你爹心裡,肯定恨死我了。”
嘆了口氣:“秦諾,我並不想和你家裡鬧得如此,兩個人在一起,得不到父母的祝福,這心裡,始終是會有疙瘩的。”
秦諾見過蘇淺的強勢,聽著她的話,知道她在自己父母面前的忍耐,全是為了照顧他的情緒。
心中暖暖的,一手拉了她的手往外走,一邊緩緩道:“淺淺,你放心,我爹他只是一時之氣,過些日子,就沒事了。”
“過些日子就沒事了?”蘇淺有些不信:“就算是明的沒事,可是心裡,還是會不痛快。不是我說,今天你也太沖動了些,我並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只要確定你的立場,有些事情,迂迴婉轉些,也不是非要急在這一時。”
秦諾笑笑:“淺淺,說了你放心,你便放心。那是我爹,我還能不瞭解,他最是器重才幹,你雖然這次看似駁了他的面子,可是卻是大大長了秦府的面子。他剛回洛城,這幾日難免要有許多應酬,觥籌往來,自然少不了有人在他面前誇你,那可是再有面子不過的事情。
頓了頓,道:“爹也常說,人,有脾氣不要緊,最怕平庸。你既是有這個本事,那麼就算有點脾氣,恃才傲物,那也是人之常情。而我們搬出秦府這事情,他必然是要生氣的,這一場逃不掉躲不了,索性不必拖泥帶水。”
秦諾說的輕鬆,蘇淺也不由得心裡輕鬆下來:“你對你爹,倒是真的瞭解。”
“知子莫若父,知父也莫若子。”秦諾道:“追根究底,爹氣的是我,這氣,又能保持多久。”
蘇淺跟著秦諾往院子走去,這話倒是聽的有些道理,秦家父子的事情,自己終歸是個外人。沒有必要做太多的攙和。而在這事情中,秦諾能挺身而出和父親抗衡,那自然再好不過,秦揚再氣,父子又能有什麼隔夜仇。
秦諾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