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珠轉了一圈,司馬絡貝的眸光透著算計的光,說道:“你,跟我走,其他人誰也不許跟著,有些事,我要和你單獨解決!”
“沒問題,我們去哪裡?”
“郡主!”幾個奴婢站在門口處,面含擔憂地說道:“還是讓奴婢們跟著吧,小心有詐!”
“你們怎麼說話呢,是在懷疑我的為人嗎?”司馬絡貝雖然心裡的確做著不光彩的打算,但是她可不容許別人懷疑自己,便昂著頭,大義凜然地說道,“你們可以去司馬大營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司馬絡貝一言九鼎,為人磊落,就你們幾個深閨中的小女子,我可沒工夫算計你們!”
“如果你真不想算計我們,那為何要將郡主約到別處?難道這裡沒有地方讓你交代事情的嗎?”
看著夏雨,司馬絡貝紅著眼,渾身的殺氣,想著待她解決掉百里嵐之後,最先除去的,就是這個聒噪的婢女,讓她這輩子都不能再開口!
“夏雨,何必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司馬王妃定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在這裡不方便說,才更換了商談的地點。日後不許再如此無禮地和司馬王妃說話,記住了嗎?”
撇了撇嘴,夏雨應付地說道:“是,奴婢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快下去準備馬車吧。”
“不必了!”司馬絡貝伸手擋住了百里嵐的命令,有些不甚自在地說道:“我那兒有現成的馬匹,比你這裡的小矮馬腳勁快得多,也能早去早回。”
不知為何,司馬絡貝看著百里嵐的時候,覺得對方的眼睛好像能看到人的心底,瞭解對方在想些什麼,而自己那些鬼心思在百里嵐面前,根本藏無所藏,全被她洞悉得清楚。但是百里嵐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計劃,如果她知道的話,又怎能同意離開王府呢?想到這些,司馬絡貝慌亂的心又安穩下來,決定一切都按照計劃行事。
此時的南宮井辰已經將自己灌得酩酊大醉,在何澈的攙扶下,躲在書房中呼呼大睡,任由何澈如何召喚,都不層醒來。何澈明白自家主子的苦心,喚了兩聲之後,便輕輕退了出去,不再打擾。至於司馬家的其他人,還以為蘭陵王正在洞房內與司馬絡貝纏綿,酒足飯飽之後,便三三兩兩相互攙扶著,離開王府。所以,當兩道瘦小的身影離開王府的時候,並沒有人發現她們的蹤跡。
寂靜的黑夜中,只能聽到馬蹄踐踏泥土的聲音,發出“噠噠”聲。兩個女人一前一後地策馬狂奔著,像是擺脫了白日裡身份的束縛,只為自己的意願而行。
最終,司馬絡貝抽緊韁繩,將馬兒停在一處山脈懸崖邊,而後回身看著由後而上的百里嵐,下顎微抬,冷聲說道:“百里嵐,今日咱們在這裡比試一場罷,如果你贏了,我甘願離開王府,而我父親與王爺的合作照舊。可如果你輸了,那你現在就帶著這匹馬,離開王府。怎麼樣,願賭服輸的遊戲,你有膽子參加嗎?”
“讓你一個新婦在成親當日就離開,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啊。不如你換個條件好了,千萬不要難為自己。”
百里嵐說得自信滿滿,激怒了司馬絡貝,舉起自己的長鞭怒道:“真是好大的口氣,你是確認自己今日一定能勝過我嗎?既然如此自信,那就下馬比試比試好了!”語畢,司馬絡貝一個漂亮的回身下馬,乾淨利落,的確像是軍營中人的作風。
嘴角動了下,百里嵐扶著馬背一躍而下,看著對面的司馬絡貝,語氣隨意地說道:“還真是固執。既然你堅持,那咱們就將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受了傷或者輸掉這場比試,可不許哭哭啼啼地回去找人給你做主。”
司馬絡貝似乎很沒有耐心,揮舞著手臂說道:“這個我自有打算,不用你來費心!”
“好吧,既然你堅持,那你倒是說說今天要怎麼個比法?”
“很簡單,”司馬絡貝一甩長鞭,面色陰狠地說道,“沒有時間限制和方法限制,就看誰能將對方制服!”
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百里嵐說道:“這種比試很不公平,你從小就在軍營里長大,而作為定南王府的郡主,百里嵐可從沒有接受過任何武功教學,你這種比法,還沒有開始,就已經註定了百里嵐會輸得很慘。”
司馬絡貝非但沒有因為百里嵐的話而感覺到任何羞恥,反而得意洋洋地甩動著手中的鞭子,說道:“這叫兵不厭詐,怎麼,你怕了嗎?”
笑著搖著頭,百里嵐像是在面對一個無知的小孩一般,既覺得可笑,又覺得有趣。目光移動,看著陰暗光影中,隨風亂舞的枝葉,百里嵐似乎在等待什麼人。她的這個舉動讓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