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摳了出來用了。大有大的難處嘛,二夫人當家也不好當。我看一個祭祀花出去的銀子就跟淌水一樣了。”
“這個我們不用急,我們手裡有莊子鋪子,我還有個這麼能掙錢的娘子。反正不能被其他各方拿咱們當對付二房的刀使。我可捨不得你在這裡受罪,我要的只是報仇而已。”說到這個,完全沒有進展。魏楹又蹙起了眉頭。
沈寄只得岔開話題,“別摸我的頭了,又想起那天扯我頭髮說要揠苗助長了。”
魏楹的手收回去,反手指著鼻子,“我?”
“不然誰敢一下一下扯我頭髮,扯得人頭皮發痛,你當我是蘿蔔呢。還幫我長快點,成天腦子裡儘想些什麼啊?還不信?你以為你爛醉之後就光是睡啊。這回真的醉得跟一攤爛泥一樣了。”
魏楹看看她,好像真的不是胡說的樣子。訕訕然的摸摸鼻子,“那種場合,全都起鬨來灌我,我是鐵打的也撐不住。不過好在在酒桌上當著眾人我還沒有丟臉。”腦子裡成天想什麼,還能像什麼。一想到自己竟然心底有個揠苗助長的隱秘念頭,他也忍不住想笑。
“你是初六動身是吧?”
“嗯。怎麼,不讓你跟我一起走?”
“說我親戚都還沒認全,讓我過了元宵再走。”還有整整十二天,天天都是這樣水生火熱的生活。而且等她回到京城就到二月了,還有魏楹分開整整二十多天。二夫人不是還想用塞女人這條來讓他們分化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