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差不多所有人都聽到了。
裡頭魏楹倒了藥酒給沈寄揉腰,她沒什麼大事,請了大夫也是這樣處理。而傳出去知府夫人睡覺摔了怎麼都不好聽。
魏楹是還沒睜眼就發現自己軟玉溫香抱滿懷,心道壞了,難道昨晚管孟他們居然讓自己睡在了外頭,酒後亂性著了別人的道兒?再一想,沈寄馬上就回來了,被她知道了還得了。想都沒想就把懷裡的人使勁往外一推。
沈寄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道:“喝啊,你去喝啊,喝了回來打老婆。”
魏楹小聲辯解,“我哪裡打你了,我不是以為是別人麼。我還想著管孟這小子怎麼這麼不中用居然讓我被人算計了。你回來怎麼也不讓人來同我說一聲啊,那我哪裡還會貪著多喝幾杯好酒就醉了啊。”
“誰知道我不在你是怎麼過日子,天天都出去喝酒,喝醉了做了什麼自己也不知道吧。可別回頭有人挺著大肚子找上門來要名分。”
“我統共就喝醉這一回,以前可都是自己走回來的。”
“我才不信呢。”
魏楹給她腰上揉藥酒,揉著揉著手就往旁邊去了。被沈寄反手狠狠掐了一把,“人家正疼著呢。”
魏楹萬分後悔剛才怎麼也沒看清楚就把人退床下去了,好在沒什麼事。唉,如果不推這一下,這會是多美好一個早上啊。他不捨的在沈寄腰上又摸了兩把,然後把藥酒放回去。
“我也疼,我頭疼。”
“桌上有溫著的醒酒湯,喝了吧。”沈寄趴著說。
魏楹過去端來喝了,翻過沈寄上床,“還有那兒也疼。”
沈寄白他一眼。
“幫我揉揉吧。”魏楹也學她的樣子趴著。
“時辰不早了,起身準備上衙吧。”
“宿醉未醒,今日本老爺不升堂。左右也沒事,不然我也不敢喝醉了。”
沈寄沒好氣的道:“腰疼。”
魏楹心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可是就是不肯起身,半晌道:“好歹讓我解解饞吧,我們都快三個月沒親熱過了。”
採藍早就起身出去了,他們不叫也不會有人敢來打擾。魏楹想來想去還是不心甘。要是早知道她回來了,他昨晚哪裡還會出去應酬。
“我這三個月都很乖的,你就當犒勞我一下。”魏楹知道沈寄沒有大礙,這會兒已經沒事了,就是心頭還有氣。
“我難道不乖啊,憑什麼犒勞你?”沈寄一大清早沒睡飽被人給推床下去了,心氣十分的不順。
“那我犒勞你。”魏楹說著又把手從沈寄衣服下襬伸進去在她背上摩挲,沈寄趴著裝鴕鳥不理會他。她實在是還沒有睡飽,難得回到了家不用一早起來去給老太爺請安,她要好好睡個懶覺。
魏楹不肯讓她如願,他已經褪去了沈寄的褻衣,上身只餘一件肚兜,虛趴在她背上沿著她的背脊一寸寸的親下去,用牙齒咬開了肚兜的繫帶,再繼續蜿蜒而去,直到親到腰窩,感到一直試圖以裝睡來打擊他積極性的沈寄輕顫了一下,魏楹得意的輕笑,知道已經成功挑起了她的興致,接下來自然可以飽餐一頓。
做噩夢驚叫了一聲,把滿府的人都嚇醒,然後又整整‘睡’了兩個時辰才起的沈寄覺得臊得慌,一大清早的還不是闔府都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啊。
靠躺在床上,魏楹臉上有著饜足,“我們做這種事不是理所應當的,都成親這麼久了,你怎麼還會害臊啊?”
沈寄把衣服穿好,拿起屏風上搭著的衣服扔到魏楹身上,“快起來了吧,都要吃中飯了。”
魏楹這才慢條斯理的下床穿衣,然後兩人直接吃了午飯,他就躺在院子裡的躺椅上曬太陽,一副偷得浮生半日閒的樣子。
如今住在府衙,有什麼要緊的事,立時換了官服到前面去就是,一應往來的文書工作公私都有歐陽先生可以代表。而且境內治安不錯,下頭的屬官又得力,只要不是政務特別忙的那些日子,魏楹的小日子還是很舒服的。
沈寄拿開他擋在臉上的書,“我昨天和姨娘說了,看她的樣子還是有幾分意動的。你看找誰去私下先通個氣比較合適?”
魏楹臉上露出矛盾的神色來,嫁母這個事,他心底還是有那麼一絲抗拒的。可是小寄說得沒錯,養母當初帶他逃離魏家的時候才十九歲,大好的年華都為了他浪費了。
“嗯,這事不好託人,回頭他出外做生意,我讓胡胖子去把人請到這裡來考察考察市場,我親自和他說吧。”
“嗯。如果他要到蜀中開店那大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