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出去問不相熟的大夫,那感覺不大好。傳揚出去,同僚又要笑話他懼內了。還不知自己從書上找出什麼古方,然後出去分別到幾個鋪子抓藥回來熬上就是了。
沈寄這才知道他急吼吼的跑開是跑去書房找醫書了。也不知道交代清楚,讓人怎麼想嘛。
“這麼要緊的事,怎麼好自己配藥來吃,還是要問問清楚。不讓人知道身份不就是了。”
“嗯,說得也是,我找到合適的方子就抄一份遣人到京城以外的地方問問。”
沈寄一哂,搞得這麼複雜。還是現代好一些,沒這麼多忌諱。
魏楹看她面色緩和下來,這才問道:“你在生什麼氣啊?”
“哼,哪有你這樣的,正在說、說……站起來就把人丟在這裡,自個兒跑掉了。”頓了一下又道,“那是不是以後正在、正在……你突然想起個什麼事兒,提上褲子就能立馬走開?”
魏楹哭笑不得,“哪能呢,你想到哪裡去了。”說得好像他是那種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似的。
“可是你剛才就是讓我有這種感受。”
“我不是說了我去書房麼?”
沈寄轉身背對他。
魏楹從身後把人抱住不鬆手。
“你設身處地的想想要是我方才答應你了,然後立馬轉身做別的事去了,你什麼感受。”
好像是會很不舒服。魏楹抱著沈寄輕輕搖晃,沈寄知道這就是他表達歉意了,想要聽到什麼‘我錯了’,‘我以後注意’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