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大侄媳『婦』愁什麼愁。”
至於柳氏聽了只是一嘆,“這就是權勢啊!權勢『逼』人!”
沈寄倒也不是一味在家坐著發愁,她不是那樣『性』子的人。第二天她就上街了,往東昌使節住的驛館那邊去。那晚的送行宴,也有人對她比較親善,她想對方應該也不想自家公主鬧出這種事來。所以就在驛館旁邊的酒樓守株待兔。她一直看著,要是有她認得臉又覺得又可能成為自己助力的便好讓人去請上樓來。
第一天勞而無功,再兩天就是芙葉的招待宴會了。魏楹才是正正經經領了差事去幫忙的,沈寄打著過去幫忙的旗號,卻是跑到驛館這邊。如果再沒有機會,她就只好請藝高人膽大的十五叔幫忙去驛館請人了。別的人不一定敢做這事,但十五叔這人心腸是熱的。跟他說清楚他會幫忙的。而且今天出門他還來對自己說了,有用得上的地方儘管開口。
沈寄便說她再去一日,如果沒有機會就請十五叔出手,十五叔滿口應下。畢竟這也是一件只爭朝夕的事,可不能讓東昌王和王后在事後才知曉,慢一步都不行。
可巧,今兒剛出來,就見到那晚吃烤牛肉時給自己敬酒的一個大漢。
沈寄便讓劉準去請。
對方開始一頭霧水,不知道是誰請。後來聽說是那晚很給他們面子大吃烤牛肉的魏夫人便笑著隨劉準進酒樓包間來了。
沈寄起身一福,“見過這位大人,妾身魏門沈氏這裡有禮了。”按說她私見外男有些於禮不合。可是劉準等人跟了十來年,知道魏楹不會為此就發火,而且劉準的媳『婦』還是凝碧,被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