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聽說門口有自稱他學生的人造訪,還聲稱自己叫李重煦,著實嚇了他一跳。重煦不是皇長子的字麼?還是先帝去年提早賜下的呢。
結果一看還真是的,這剛把人應引進屋坐下,又聽說了鬧市上他另一個學生的事。何公子是皇長子伴讀,自然也是魏楹的學生。
“殿下,你如今身份同從前不一樣了。不能再這樣任性!”不過,這倒真是個不錯的法子,藉由此事把那些想抓的想查的都圈進來,也算是堵了人的嘴。鬧市都敢如此行兇還得了。不過,人家傷何公子作甚?
魏楹想到這裡便道:“那牛不是殿下讓人趕的吧?”安王餘黨此時怕是自顧不暇啊。別說何公子,就是皇長子他們也不至於這時候下手啊。皇帝又不是隻有這一個兒子,而且再不能生了。
皇長子抿嘴一樂,“夫子英明,所以根本不會有事。”
“大意不得。”他看了歐陽先生一眼,歐陽退出去後便立即讓人去通知國舅,讓他派人護送皇長子回宮。然後自家的護院,也全都上崗。就連十五叔都被他安排了差事。
十五叔道:“那是誰啊?我晚上還有事兒呢。”
“你去什麼樓什麼館的事都緩緩,在家待著吧。那個人,是我最近才開始教的學生,姓李。”
十五叔腦子轉了轉,國姓,才剛開始教。這不皇長子麼?這回他不吵了,安分的到了大書房隔壁喝茶。這個小祖宗要是在這裡出了事可不得了。
看魏楹裡裡外外一番安排,皇長子站起來道:“本是來看看夫子,不想給夫子添了這麼大的麻煩。”
“你上午才見過我,下午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