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姐妹感情倒是好。”二夫人試探著問。“她比你還大一點,許親了沒?”
莊書晴頓時明白過來,這人打的怕是敏姐姐的主意。
垂眸笑了笑,“二夫人不知。我這堂姐守的望門寡。以前那議親的人家不幹人事。兒子早在成親前幾個月就染上了髒病,他們卻瞞著,還妄想提前將我堂姐娶回去。後來我大伯知道了真相要退親,對方非但不肯,那人沒熬住死了還非得怪我堂姐剋夫,差點生生將我堂姐逼死,我心疼她,就將她帶了出來,現在看著總算是好些了。”
二夫人瞠目,竟然還有這內情?那姑娘看著大大方方的,半點不像是差點死了的人,她原本還想著給次子提個親。
莊家門第雖低了些,可人得往長遠了看,莊家這對姐弟哪個都不一般,家裡沒有女兒能和莊書寒攀上親,莊書晴更是早就有人守著了,只能從莊書敏那裡下手。
長子習武,以後還不知道如何,幸好他早就定下一門好親,以對方的家世,足以撐得起二房,就是大房也休想欺了去。
要是次子能攀上莊家,那就更有保障了。
可她想得再好也沒料到莊書敏竟然曾經有過親事,還是個望門寡,這樣的人柳家是萬萬不能娶回去的。
不過她想多了,莊書晴從沒想過將堂姐往高門裡頭嫁,那裡頭的人就是個丫鬟都不是堂姐能對付得了的。
眼神一轉,對上柳知瓊充滿歉意的眼神她也只是笑了笑,這樣的小算計,她能忍受。
“這樣啊,也真是可憐見的。”直到離開,二夫人都沒有再提及一句,她有些後悔自己沒有提前問一問女兒莊書敏的情況就貿然開了口。
“書晴,你別往心裡去,處在那樣的人家,便是最不爭的人想得最多的也是怎樣讓自己這一支強大起來,不讓人欺了去,我娘沒有壞心,也不是成心算計,她只是想拉攏你。”
“我知道,放心,我不會計較。”
柳知瓊真就放心了,書晴就是那樣說一不二的人,她說不計較就真是不計較,“我明天回家一趟,和祖父將事情說一說,再備上儀禮,正式拜你為師。”
“想好了?”
“這麼長時間,足夠我想透徹。”
莊書晴笑,“不急,看看徐佳瑩那裡是怎麼想的,她要是也堅持,正好將你們一併收了,醫館再有得半月能開館,到時忙起來也沒那個時間。”
“也好。”
“小姐,徐家來人了。”
“來的誰?”
“徐夫人和徐小姐。”
兩人對望一眼,“有些人還真不經惦記,快請進來。”
“是。”
柳知瓊起身,“我先回屋。”
“恩,你這段時間還是要多注意著些自己的身體情況,心思不要太重,也不要累著自個兒,當大夫之前首先要將自己的身體照料妥當。”
“我懂的。”柳知瓊其實很想這時候就喊一聲師傅,到底不敢,只是拜師的心越加迫切了。
徐佳瑩這時候已是大好了,走路風風火火的,倒真看出了點潑辣勁來。
“怎麼看著像是瘦了?在外面累著了?”
“天氣熬的,太熱了,吃不下東西。”莊書晴對徐夫人福了一福,“這麼熱的天,夫人怎麼過來了?”
“還不是這丫頭,聽說你回來了就一定要來看看,要不是我攔著,就備著儀禮直接拜師來了。”嗔笑了一句,徐夫人又附和女兒的話,“我看著也像是瘦了些,家裡冬天的時候儲了些冰,我下午讓人送點來,飯還是要吃的。”
這年代,冰塊是稀罕玩意,莊書晴想了想也沒拒絕,雖然白府不缺,可這也是人家的心意,拒絕反而不好。
她身體底子差,再熱都堅持不用冰,家裡其他人最熱的時候是能用一點的。
徐夫人看她接受了,笑意就更深了些,轉頭拉拉雜雜的說起了別的,好一會後才狀似不經意的道:“書寒有十一了吧。”
“對,他生辰過了沒多久,那會我還在南臺府,也錯過了。”莊書晴幾乎是立刻就知道了徐夫人的來意,這可真是,十一歲就能議親了?
不過比起指腹為婚和娃娃親,十一歲比起來還算遲的了,這裡可沒有自由戀愛這回事。
“我也不和你拐彎抹角的說話,我是為我孃家侄女來的,她比書寒小一歲,家裡教得也好,比我家這個讓人省心多了,你要是有這個意思,我找個機會讓你相看相看如何?”
“夫人說好自然是真好,以我們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