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難以割捨的情愛,三深仇大恨,若非以上三種,誰會閒著沒事殺人,除非是變態精神有問題以殺人為樂。
財殺?
李輝先前說過身上總共200塊錢,財殺可能不大,那就是後面兩種,情殺,仇殺。
趙亮仔細分析著現有線索,腦海裡很快整理出一個大概,案件難處在於一開始沒有找到李輝屍體,沒有找到第一案發現場,所以警方一直以來沒有線索。
情殺,仇殺,如果可能只有這兩種可能。
“你有沒有與人結怨,爭吵也算。”
誰都沒有李輝自己更清楚,做過什麼只有李輝自己最清楚。
“我生平無非就是打牌喝酒,要說得罪人多少還是有,但無非是一些拌嘴,深仇大恨不至於,我第二天醒來就忘,照樣與他們有說有笑,他們也不會這麼小心眼。抓住一件小事不放。”李輝說道:“其實我倒覺得你們說的有點可能,我打起牌來常常一夜不歸,我老婆沒少在我耳邊嘮叨,時不時就提離婚,我仔細想了一想會不會是她揹著我找人,我喝醉酒回到家正好撞見他們,你們覺得會不會是這樣?”李輝說道。
李輝自己心中有些疑慮,想來想去總覺得事情似乎是祁陽說的那個可能。
祁陽純是胡扯,就是為了激怒李輝。一個男人最不能容忍是被人帶綠帽,武大郎殘疾歸殘疾,雖是一個侏儒,但一個男人本能還是有,看到自己媳婦偷漢子,還不是一腔怒火衝了上去,如果武大郎可以壓住心中怒火等他弟弟回來,武大郎何至於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