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袖一揮,攬過身邊的美姬,輕挑道,“姬,可欲陪我鴛鴦被中風流私語去?”
那美姬俏臉一紅,直往顧風華懷裡鑽。
“告辭!”說罷,竟是真的半摟半抱著美姬離去。
白老爺盯著顧風華的背影愣了一會,才想起來招呼賓客,他早就聽說顧風華行徑狂放不羈,只是沒想到這般不羈罷了。
這次的宴會除了顧風華之外,沒有多少人攜帶美姬,有些人是為了討素女歡心,另外一些人則是文人學士,純粹過來拜會素女,宴會儼然成了詩文交友會。在這樣一個氛圍的宴會上,顧風華如此行為,怕是尚京獨一份了。
不過幾日,白蘇這首詩在文人界中再次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如此弱質女流,竟作出這般狂放的詩詞,委實令人驚訝了。
隔日,白蘇便接到了景福樓詩會的請帖。
對於詩會,白蘇實在沒有任何興趣,便是去了難免又是一番抄襲剽竊,便推掉了。
因著這首詩,更有許多人研究起了禪道,瞭解佛門清修之後,便更覺得此詩狂放不羈,越發的與顧風華的性格貼切了。
隨著這首詩傳遍尚京,城中唯一一座寺廟,萬緣寺的福緣和尚竟向白蘇發了邀貼。
那日便是在城西化險為夷,白蘇猶還記得寺廟旁邊的藍花楹樹林宛如仙境,還有。。。。。。那個如謫仙一般的顧連州。
成妝院中,白芽奇蘭散發著淡淡的蘭花香氣,白蘇身著已經青衣儒裙靠在塌上,手中握著一本《德鈞集》,目光呆滯,顯然神思已不知飛去何處。
而十三正垂眼躬身站在她身側,稟報這幾日的事情。
“十三姐。。。。。。”十二打斷十三,一臉擔憂的看著在院中塌上靜坐發呆的白蘇,“小姐近些日來發呆的情況越發嚴重了。”
十三頓了下,看向媯芷,“醫女,小姐身體可還好?”畢竟白蘇前兩天勞累的接近虛脫了。
“死不了。”媯芷正埋頭揀藥。白蘇現在的身體只是比平常人弱了幾分,已經不會動不動便暈厥。
“小姐,小姐!”十二湊近白蘇大聲喚道。
白蘇嚇了一跳,捂著心口,斥道,“對待病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