攜帶著一股冷氣衝了進來,她裹著厚厚的淺橘色披風,白色的狐狸毛圍繞小臉一圈,紅紅的小鼻子,粉撲撲的臉頰,在淺橘色和雪白狐狸毛的映襯下,柔美的令人心疼。
她呼著白白的霧花,行動快的像一隻小倉鼠,蹭蹭的跑到榻前,迅速退掉披風,露出鵝黃色的寬袍,那袍子顏色幼嫩,寬大的披掛在身上,腰帶束起不盈一握的楚腰。
被凍得粉紅的指尖哆哆嗦嗦的掀開被子,一骨碌爬上了床榻,貼在顧連州暖如火爐的身軀上,舒服的打了幾個寒顫。
顧連州不曾發覺自己唇角一直帶著笑意,伸手摟了摟白蘇嬌小卻柔軟驚人的身軀。
“這麼冷?”顧連州幫他揉搓著冰涼的手。
“冷,冷死了”在她那個時代,隨著氣候變暖,可是從無如此寒冷的天氣,況且她氣血太虛,不被凍死已經是萬幸了。
“亂說”顧連州心中一揪,想起上回抱著奄奄一息的她,跑去巫殿求救,那時心中的慌亂和疼痛至今心有餘悸。當初對她尚無很深的感情和依賴,便那般疼了,若是如今再。。。。。。
顧連州想著,忽而一愣,當時尚無很深的情感和依賴,那麼而今呢?
懷中柔軟的人兒正如八爪魚一般巴在他身上汲取溫暖,他似乎也習慣了她的耍賴和狐狸般的小心思,如果有一日她不在了?他該怎麼辦?他摟著她的手,不由得緊了緊。
“素兒。”顧連州也躺倒在被子中,伸出有力的有力的雙臂將她牢牢的圈在懷中。
“嗯?”白蘇正忙著取暖,自是不知在這一瞬間,顧連州的心中想了多少東西,只是覺得他與平素有些不同。
她抬頭,撲閃撲閃的水眸疑惑的望向他,“夫。。。。。。”
方才張嘴,後面的話全然被顧連州吞入口中,他的吻來的熱烈而急促,彷彿要確定她的存在一般,不停的索取她口中的芳香。
白蘇也感受到他的熱情,雖不知只是一會兒功夫,他如何就發生這樣的變化,心中卻也樂滋滋的接受,驚訝的眼眸慢慢被情/欲佔滿,她呻吟一聲,緩緩閉上眼,探出丁香小舌,主動與他嘻戲。
這個吻熱烈,卻持久,險些讓白蘇背過氣去。
顧連州是練武之人,氣息綿長,只是微微的喘息著,一張俊顏染滿緋紅,宛如絢麗的霞光,映照著他俊美無鑄的臉,如夢似幻。
白蘇呆呆盯著他,因為親吻而泛紅的菱唇,手臂支撐在榻上,兩臂連著脖頸間的肌肉微微隆起,無一不是誘惑。
“連州。。。。。。”白蘇急促的喘息中,語氣卻顯得小心翼翼。
“嗯?”他回答的聲音是少有的溫柔,並不摻雜任何算計的溫柔。
他應了?他不再要求她喚夫主了?白蘇雀躍的蹬著白白的小腳,衝他燦然一笑。
鵝黃色的綢緞衣袍襯得她瑩白如瓊脂的肌膚吹彈可破,一雙隔花掩霧的水眸此刻媚色橫生,瓊鼻挺翹,原本淡如杏花的唇此刻卻紅嫩可人,霞飛雙頰,這一刻的白蘇美豔不可方物,但因著身上鵝黃色衣衫,又壓住幾分豔麗,透出些許稚嫩青澀。
顧連州的眼眸陡然幽深起來,雖竭力控制住了呼吸,但撥出的氣息炙熱的燙人,噴灑在白蘇面頰上,令她捲翹的長睫如蝶翅一般微微顫動。
“素兒不是寫信給為夫,說長了些肉麼,如此,可要認真檢查一番。”顧連州忽的一笑,沙啞的聲音帶著微微的調笑,大手探進衣衫。
白蘇被他容色所惑,一時不察,那隻大手已然撫上一隻玉兔,炙熱的溫度,燙的她渾身燥熱起來,輕聲哼道,“連州。”
“嗯。”顧連州聲音有些顫抖,因為手中的白兔實在太過柔嫩,彷彿稍稍一用力便能掐出水似的,它雖不大,卻已幾乎能夠填滿他的手掌,他略微粗糙的指腹輕輕揉搓著,惹得白蘇一陣陣戰慄。
顧連州輕揉掌中的玉兔,拇指和食指卻忽的捻住首尖,輕扯慢揉。
“呀”白蘇輕呼一聲,不經意間媚意便流瀉而出。
顧連州另一隻大手已然滑到腰帶之間,輕輕一扯,衣襟散落,這種寬袍專是浴後所著,一般裡面不會再穿肚兜了,除了下身的褻褲,裡面空無一物。
兩隻雪白的玉兔蹦出,瑩白如玉的圓潤之上,兩點櫻桃色的乳/尖兒,在半敞開的鵝黃色綢緞映襯下,顯得鮮嫩誘人。
顧連州低頭,叨住一顆,輕輕細細的吮著,白蘇身上的幽香宛如一絲若隱若現的煙霧,誘人的香,卻令人無法準確捕捉,顧連州體內的欲/火,愈發衝撞的厲害,這般的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