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便由師繁教授我,也就是現在的繁行時繁大夫。他教授我兩年,便讓我入了上舍甲。。。。。。”
顧連州用了三個月的時間,便緊鑼密鼓的參加了上舍考試,在考試中以第一名的成績畢業了。按照朝廷制度,在上舍考試中成績突出的生員,便可以入朝為官了。
自古以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顧連州十二歲時便須得懂得保護自己,政陽王不在京城,不可能處處庇佑他,況且他心中怨恨這個父親,也不願得到他的庇護。
所以,便以年幼不知朝政為由,請求入太學為博士。
博士是七品官職,而且只是授課,不需參與朝政,也沒資格上朝,並且受人尊敬,正是顧連州想求的。
“我如願當上了上舍甲的博士,但因許多生員不服,我便請繁大夫代課,從未親自去授課。”顧連州撫著白蘇的發,現在擁著白蘇回首幼年時,心中卻不是酸楚,而是越發滿足。
白蘇用臉蹭蹭他的胸膛,以示安慰。
顧連州繼續道,“我幼年不知隱藏自己,致使風頭過盛,待到我想收斂,為時晚矣。各個家族宴我,又不得推拒。因有一回在齊碩王設宴上,我因不喜食芥菜,便不曾動箸,致使王府廚房上下三十餘人喪命。”
顧連州十三四歲時,已是一名姿容絕世的少年,時日愛美少年,尤其那齊碩王,只要美少年眉頭一皺,他便搜腸刮肚的也要哄人家歡笑。
白蘇嘟嚷道,“旁人家不到十歲的孩子,還在活泥巴玩兒呢,我夫君很不容易。”
因有了那個開頭,眾人也都紛紛效仿,顧連州嗅覺較常人敏銳,在徐氏宴上因被一名舞姬身上的脂粉氣所嗆,打了個噴嚏,徐氏便要將舞姬杖殺。
那舞姬本是無辜,顧連州便開口求徐氏家主放過她,徐氏家族道:若是先生收了這女姬,徐氏也無權過問這她生死,如若不然,她令先生不愉,徐氏不可容。
“我因一時心軟,便收了她。”顧連州淡淡笑道,“後來我輾轉得知,那女姬竟是徐氏支族的庶女。那是我第一次被人算計。”
“於是徐氏家主半年之內便換人了?”白蘇也曾聽人說過此事,但並不知這其中種種,只聞徐氏家主惹得連州公子不快,被齊碩王逼死。
原來,這都是十三歲的顧連州所為,世人不知一個少年竟有如此手段,只道是旁人為了討好他所為。
顧連州這童年,真是過得步步驚心啊。
“那你幼年以何做耍?”白蘇好奇道。
顧連州怔了一下,想了半晌,道,“我五歲便入太學,平素都是一個人,師或擅園藝,我偶爾與他一道去山中尋奇花異草。”
“沒了?”白蘇心驚不已。
“風華在我十六歲時入京,我有時與他對弈。”顧連州誠實回答。
白蘇嗟嘆,撫著他的臉頰道,嘖道,“你是怎麼長成玉樹臨風、三觀正的大好青年啊”
的確,以顧連州這充滿算計陰謀的童年,他沒變成一個變態,殺人狂,或者憤世嫉俗之人,真可謂奇蹟。
第二卷 強強相遇 第213章峽谷關智取趙膺
第213章峽谷關智取趙膺
四千字章奉上
相對來說,顧連州現今的冷漠,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白蘇對他更多了一些體諒,有時候也就任由著他不冷不熱的模樣,而她依舊熱情不減的給他說這說那。
一個人十幾年形成的習慣,並不是說改就能改變,白蘇深知這點,所以也不強求。
況且,顧連州一顰一笑太過魅惑眾生,白蘇怕自己成天被迷惑,連思考的能力也沒有,還是現狀好。
不知不覺,春風已起,吹皺了一湖水,帶著依舊刺骨的寒涼,正如白蘇剛剛穿越來的那個乍暖還寒的時節。
外面戰火燎原,只需眨眼的一個瞬間,便就有成千上萬的性命魂歸地府,然而漁村卻是寧靜而安詳。
白蘇站在湖前,攏緊了身上的大氅,眯著眼睛凝視波光粼粼的水面,瑩白的小臉被吹的有些發紅,她靜靜享受寧靜,身後一雙有力的手臂將她扯入懷中,溫熱的苦澀茶香頓時盈滿鼻尖。
白蘇微微一笑,順勢向後倚了倚。
顧連州看著白蘇明顯比從前好許多的氣色,很是滿意,身子強健些,才能夠放心放的奔波。
他們早就有了計劃,打算到最近的狄城去,讓白蘇在那裡養胎幾個月,而媯芷則前去尚京通知劍客到狄城迎接他們,然後一起南下去姜國。
前些日子顧連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