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部分(3 / 4)

灰飛煙滅,他與媯芷又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也無法耿耿於懷了。

“他對自己用了相思纏吧?”白蘇沒有見過須風,但是聽當初十一的描述,那是個黑袍白髮的男子。

燭武,他早就對自己用了相思纏,且中毒已深。

媯芷眼神暗了暗,以燭武的能力,相思纏是無法佔據他全部心神的,所以心亂時便出現了極端的須風,他原本,也許並未想要為難誰,只不過是為了成全自己那個求不得的執念。

白蘇見媯芷神色漸漸有些失控,連忙岔開話題,誦經給她聽。

媯芷在白蘇的誦經聲音中,漸漸平靜下來,神情又恢復成一貫的冰冷,再睜開眼時,目光清冽。

“你若想起顧連州,便吟誦這個吧。”媯芷起身,緩緩向外走去。

一襲黑袍,在月暉下鍍上一層白紗,袍子上銀色的咒文散發清冷無情的光芒,一頭如瀑的烏髮直垂到腰臀之間,然後窩起一個墮馬髻,髮髻亦是用黑底銀色咒文的帛帶綁上,纖長的身體裹在寬大的袍服中,即便是在走動間,也看不見她的曲線。若不是那張秀美清冷的容顏,恐怕根本分辨不出男女。

白蘇看著她如往常挺直的脊背,不知怎麼的,覺得她彷彿疲累不堪,幾乎邁不動步子。

自這晚後,媯芷再不曾出現,白蘇也依照她的囑咐,每當想起顧連州時,便誦經,有時候也會念清心咒,所以心臟疼痛並不是很明顯。

天氣漸冷,香蓉知道白蘇怕冷,便早早的在屋內升上火盆,而且白蘇臨盆的時間越來越近,也生怕把她凍病著,所以非是必要,白蘇就被重點的保護在主屋內,半步不允許出門。

石城的冬天來的特別早,十月初的時候便下了第一場大雪,而到十月底的幾日,大雪幾乎沒有斷過,這在向來乾燥風沙大的石城,是百年難得一遇的。

許是得了張丞相的吩咐,自從顧連州走了之後,丞相夫人和張氏的幾個嬌嬌都不曾來打攪過,倒是那吉來了幾回,白蘇都以身子重,不便接待為由拒絕。

那吉明面上是救了白蘇的劍客,白蘇明面上這麼做,落在旁人眼裡似乎有不賢的嫌疑,但她也不在意,那吉明擺著打扮的花枝招展準備來勾引自己夫君,作何平白見了給自己添堵。

白蘇自認為不是自虐之人。

入十一月時,舉善堂傳來訊息,孝節公主被劉純(雲慶王被虢了王爵)辱了。

至於被圈禁的雲慶王怎麼能夠得著孝節公主,疑點重重,但是當是時他們正顛鸞倒鳳時被捉個正著,幾十雙眼睛看著,那是鐵板釘釘子的事實,縱然劉純被虢了王爵,卻改變不了他的血脈,無論如何,劉氏皇族一位皇子和一位公主亂/倫

此事震驚朝野,原本看起來聲勢浩大的七王勢力一下子弱了幾分,許多家族對劉氏皇族掌政持懷疑態度,這倒是便宜了顧風華,一時間有不少小氏族紛紛向他投誠。

原本預設了孝節公主少師夫人身份計程車子、庶民,紛紛開始聲討,但不知又從何處傳出流言,說孝節公主是被劉純誘/奸,這個流言滿天飛,激憤的群情矛頭立刻轉向劉純,迫不得已,七王只好下令處死劉純。

至於孝節公主,大夥覺得她是被害人,但畢竟先前有在成親途中與劍客私奔的嫌疑,後來又出了這事兒,有人認為這位公主實在可憐,而更多的人以為,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孝節公主定然也是個放蕩之人。

無論是哪一種看法,都決定了,孝節公主坐不起這個少師夫人,於是她之前一切高調行為,都成為過眼雲煙,不值一提了,就彷彿從未存在過。

除此之外,尚京一切安靜。

各個勢力均無動靜,當然,孝節公主之事是出自白蘇之手。她主要是為了弄下去孝節公主,順便報雲慶王得罪她的陳年舊仇。

“我是不是很歹毒。”白蘇用手指沾著杯中的茶水,在桌上畫圈圈。

倨跪坐在一次,既不能說是,也不能說不是,因為在這個連生命都輕賤的時代,整治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婦人又有何打緊?但是依照倨“殺人不過頭點地”的觀念,白蘇這麼做,也確實卑鄙了點,縱使如此,倨心中還是不得不佩服白蘇乾脆又陰毒的手段。

第二卷 強強相遇 第245章你何時生?

第245章你何時生?

你什麼時候生

“原本,我應該為這個未出生的孩兒積點德,造下些福祉,奈何,他父親都快不是他父親了,也不得不損點陰德了。”白蘇靠在香蓉身上,慢條斯理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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