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感覺無比的溫馨,這讓躲在暗處的夜和曦雖然還餓著肚子,卻有種想吐的感覺。
都在不約而同的想著,原來主子肉麻起來可以這麼的噁心啊。不但會彎腰添柴,還會擁著那個小女人,點點她的小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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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剎從那間妓院出來,已經是三天後了,他很奇怪自己身上的穴道居然被封了這麼久,而且無論他怎麼用內功去衝都毫無作用。可見那個風情樓的樓主用的是獨門的點穴手法,而且內功的精湛程度也超出了地剎的想象。
功力剛剛恢復一些,地剎就揮手推開了那幾個在他身上狠狠“伺候”著的老女人,噁心的他想吐,更想殺人。只是他的一條手臂還斷著,另一隻手雖然好使,但在他出手之前,那扇關了三天的門突然開了,湧進來一群健壯的家丁,而且各個都是身手利落、力道不若的將地剎拖走了。
那些老女人在享受了一番之後,也撿回了一條命。而地剎被帶到的那個地方,卻讓地剎有了想死的感覺,那是京城裡的一間酒樓,而且同樣是三樓最裡間,在那個裝飾華麗的包間裡,薛傾漠一身白衣淡定的坐著,看著幾乎還是赤身裸體就被拖進來的地剎,眼裡有嘲諷,也有輕蔑。
“地剎,享受的如何啊?”薛傾漠伸手拿過了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上一杯之後,又給面前的杯子裡也倒滿了,然後將那個杯子想前推了推,示意地剎來喝。
地剎的眼底有恨,牙齒也咬的“咯吱吱”響,快速的起身到了桌前,沒有拿薛傾漠給他倒的那一杯,而是直接拿起茶壺大口的喝了起來,好在裡面的茶水已經不燙了,整整一壺喝完,地剎才感覺那種口乾舌燥的感覺稍減,但心中的怒火還是燒的他肝疼。
“殿下找了你好幾天,真是想不到原來你躲在那麼個逍遙的地方。”薛傾漠對之前地剎說他蠢的事情還耿耿於懷,此時有了這樣的機會,當然要拿過來好好的利用一番才行。
“我知道了風情樓樓主的真面目。”地剎狠狠的說著,這是他這次受辱的最大代價了。
“哦,這可真是個好訊息。”薛傾漠倒是不以為然。
“幫我傳訊息給殿下吧,那天我見到了瑾王和那個風情樓的樓主,而且是沒有帶著人皮面具的,是一個年紀和瑾王差不多的男子,長的也是一張俊臉,而且他的功力絕對在四十年以上,是可以催動蝕骨釘的。”
地剎剛剛說完,薛傾漠的臉色就變了變,本來毫不在意的一副表情也認真起來,他倒是不在乎風情樓的樓主是何許人,他真正在乎的究竟是誰用蝕骨釘傷了他的腿,而薛傾漠的口氣也明顯焦急起來:“那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嗎?”
“不知道,我在江湖中都沒有見過這個男子,況且,他之前也許一直是帶著面具的,讓江湖人都摸不清他的底。”地剎說完,眼底也有了幾分的得意,看來這個訊息真是十分重要的,因為那一向神秘的風情樓樓主的真面目都被他知道了,這後面的大秘密也離真相不遠了。
“我馬上就去通知殿下。”薛傾漠果然急了,甚至已經扶著桌子自己站立起來。七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在忍受著蝕骨釘釘在膝蓋骨裡的痛苦,以至於連走路都困難了。所以他才由一個江湖中的自在大盜,變成了甘於太子殿下的走狗,把他明著經商、暗地裡偷盜得來的鉅額財富全都投給了太子殿下。無非就是為了找到一個靠山,可以幫自己找到用蝕骨釘的人,出這口氣而已。
“說了,你蠢,明明裝瘸子要隱藏身份,卻把你的秘密據點都設在三樓,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會對你起疑心的。”地剎看到薛傾漠那一副著急的樣子,忍不住又譏諷起來。
薛傾漠此時卻顧不上許多,忙拉動了手邊的一個鈴鐺,叫來了這裡的心腹,吩咐道:“把我剛剛找來的醍醐香和天山蘭花拿來,我要去面見太子殿下。”
不多時,那人就捧來了兩個盒子,薛傾漠滿意的一笑,顯寶似的把手裡的盒子在地剎面前晃了晃說:“這就是做商人的好處,我可以隨時都以獻寶為由去面見殿下,而你卻永遠都是個只能躲在暗處的過街老鼠。即使是殺人,都只會用刀,不會借刀。”
說完,薛傾漠命人推著自己的那個輪椅,大搖大擺的出了門,在到了門口的時候還不忘吩咐手下的人:“給這位公子找件衣服,安排一間上房休息吧,累了三天呢。哈哈哈……”
薛傾漠的話再次刺激的地剎雙眼充血,一隻還完好的手也緊握成拳,盯著薛傾漠的背影恨不得上去將他撕個粉碎。
朝祥宮裡,太子殿下鍾離釧第一次沒有滾在床上,而是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