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大祭司陰森清冷的聲音從頭上傳來,海願抬頭就看到棗紅馬上的那個男人那討厭的笑容。
“你要什麼?”海願站起身來,嬌小的身材還不及那匹馬的那頭,但仰著頭的她很有氣勢。她從未服輸過,她只對心愛的人有柔情;對親人、朋友有溫情;但對於冷血的人,她毫無感情可言。
冰冷的眼神帶著濃濃的氣勢,即使那副身材看上去弱不禁風,但那堅韌的性子讓人看在眼裡,就有一種不自覺的想要低頭。而那個海國的國師、月族的大祭司也是如此,即使他此時正高高的坐在馬上,卻還是要低下頭來才能看著海願。
“婠婠,你真聰明。”大祭司一笑,似乎不想要和海願對視,所以把頭抬起來,憑眺著遠方,似乎在想著什麼,許久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悠然的回了一聲:“只是要你留下來。”
“為什麼?”這句話讓海願、包括藍子寒和鍾離域都是一驚。本來他們以為這位國師是衝著鍾離域來的,是為了抓住他用來做籌碼,逼迫天啟國答應一些什麼條件的。卻沒有想到,原來他的意圖竟然是海願!
“帶走,先去鎮上,好好伺候著。”大祭司這次沒有回答海願的話,而是向著手下計程車兵吩咐著。隨即率先催動棗紅馬,向著鎮上奔了過去。
後面的這些士兵也不敢怠慢,蜂擁而上就把藍子寒也揪了起來,提著繩子就要綁,卻被海願給護住了:“他身上這麼多的傷口了,你們不能綁他。”
“哼,讓開。國師吩咐要好好伺候的。”其中的一個有提著繩子上前,把海願用力的推向了一邊。
“哼,放肆,你們剛剛聽到國師說好好伺候了,還要這樣做嗎?你們就認為國師說的是反話?”海願大喝了一聲,雖然聲音還帶著稚嫩,卻也有幾分的氣勢,又大步的上前擋在了藍子寒面前,盯著還要上前計程車兵說道:“你們難道都沒有弄清楚國師和我們的關係嗎?他是我和子寒的外國,退一萬步說,我們起碼還是親戚,你們要動手也該想清楚了。”
“呃……”旁邊有幾個已經動搖了,畢竟他們都聽到國師說過要她留下來的話,也聽到國師叫她“婠婠”了,而且聽語氣也不像是很生氣的樣子。再加上海願現在的氣勢,稍微有些腦子的都不想要碰釘子,所以已經有人退後了兩步,只是打算看著他們走路就好。
而那個還提著繩子的卻不盡然,感覺有些下不了臺,看到周圍其他人都退下去了,唯獨他手裡還拿著一條繩子,氣勢洶洶的又上前一步,顯然還是不甘心的想要綁人。
海願一急,也顧不得許多,見他又上來就迎了上去,伸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那小兵的臉上。那一下子用的力氣不小,把那小兵的臉都抽紅了,頓時腫起了五個纖細但鮮紅的指頭印子,倒是也把他給鎮住了。
“我們跟著你們走,不過不能綁著,他們都有傷,你們不可以怠慢了。”海願忍著打人之後想要顫抖的聲音,鼓足了勇氣大聲的說著,同時又不忘補充了一句:“這可是你們國師親口說的。”這個大帽子一壓下來,其他人也都不敢怎麼樣了,還有兩個把一隻被抓牢的穆子羽和鍾離域也放開來,但卻沒有解開各自的綁繩。
海願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伸手扶住了身上血跡還沒幹涸的藍子寒,讓身邊計程車兵帶路,便一起向鎮上走去。
鎮子裡現在已經駐紮了很多計程車兵,估計是因為鼠患跑掉的老百姓還沒有回來,所以鎮上沒有人隨意走動,更沒有開鋪子、做生意的,所以看上去略顯冷清了一些。
那些士兵在前面帶路,向著鎮子中央的小廣場走去。剛剛轉過街角,海願就對眼前的建築吃了一驚。這裡本來是鎮子中心的一個廣場,應該是空地一片的。當初娜婭初到這裡的時候,還把轎子停在這裡,並且有很多百姓聚集,寬敞的很。
只是現在那個廣場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座二層高的華美小樓。那樓都是木製結構的,雕樑畫棟、紅漆彩繪,更是有數條七彩的錦緞彩色幡子掛在外面,上面都繡著奇異的紋飾,海願等人猜想那應該是海國獨特的標誌或是月族的什麼象徵。
海願他們一共才離開這裡沒有幾天的功夫,這裡面就多了這麼一間精緻華美的樓閣,起樣式、氣派也都是一流的,絲毫看不出半點倉促的意思來,可見這位國師的能力之大,要求之高了。
海願他們沒有被帶進樓裡,而是給帶到了距離這棟小樓不遠的一個套院裡。這個院子很寬敞,屋子也並不簡陋,就算不是富戶,應該也是個小康之家。到了這裡,海願才被強行從藍子寒身邊拉開,被單獨帶到了最裡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