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無奈掏出一個綠瓶,從裡面傾出一顆白色的藥丸。男人接過來,一手捏著我的下巴,把那顆藥丸塞進去。又端過一杯茶餵我喝了。便喚人搬來一把椅子扶我坐在身邊,方才揮手叫女人退下。

我神情複雜地看著他,他見狀把嘴貼在我耳邊道:“姑娘藥力還未過去,不如平心靜氣,看看歌舞如何。”一邊把一隻大手伸過來,緊緊握著我的手,再不鬆開。

眼前幾個歌妓正在且歌且舞,輕盈的舞姿,動人的姿態,讓人心醉神迷。一位俏麗的歌女舒喉唱道: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綠欄朱閣今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男人貼著我的臉頰輕聲笑道,“巧巧姑娘覺得此曲如何。”他嘴中的熱氣撲到我臉上。我微微側身,避開他的嘴。淡淡道:

“此曲哀傷頹廢,隱喻亡國之意,小女子不愛聽。”

男人聽了,面露驚詫之色,忍不住又伸出手握住我的手,嘴貼在我耳上道:“你是何人?”

我冷冷道:“無可奉告。”

男人一怔,旋即大笑起來,笑了好一陣,停下來,輕聲道:“即然巧巧姑娘不喜歡這曲子,不如換一曲,就由姑娘上場如何?”

唱歌?我眉頭一皺,看這場上紙醉金迷,燈紅酒綠,男人們個個醉死夢鄉,溫柔堆裡徜徉,我卻偏要唱一首無關風月的歌。

舞臺上的歌妓都退了下去,眾人的目光落在麗君身上,緩緩站起身,走到那臺上,那裡燈光閃爍,轉過身,示意樂師停了,因為這歌,卻沒有人聽過,也沒有人懂。眼望著那目光銳利的男人,輕開口,漫聲唱道:

“這三尺黃土夠不夠埋他一世罵名,生死約定,真愛難尋,是多情是無情,拿命來證明。人會變,情難盡。謊言很公平。這三尺黃土,能不能葬他霸業雄心,物換星移,這青史誰來留名。不要恨,生不逢時,天要滅他輪迴早已註定。”

男人的臉色忽然變了,總是溫煦的笑容也變得有些生硬,他,為什麼生氣?難道這歌,卻是不能唱得麼?來不及想原因,藥力已快散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一閃身,使出剛學的無影步,飛快向門外逸去。一片驚呼聲中,順利地闖出了門,向更遠的巷中遁去。

跑了半個時辰,漸漸聽不到聲音了,我籲一口氣,方才跑的太急,腳不慎扭了一下,有些疼,此時隱隱作痛,嘆息一聲,彎下腰揉了揉,卻看到一雙靴子停在面前。抬頭,我驚呼道:“是你。”

男人那雙亮亮的眼睛正帶笑看著我。我轉身欲跑,卻被一雙有力的手牢牢地抱入懷中。我回頭看著他,不及說話。兩片灼熱的嘴唇封住了我。一條靈活的舌尖探入口中,熱情而熟練地挑逗著。被他抱得太緊,我的腦中有了片刻的暈眩。悠然醒覺,已經被這個陌生的男人奪去了初吻。和浩宇相戀多年,兩人都克守禮節,從未有過親密的接觸,而這個認識才兩個時辰的男人竟這樣粗野地對待我。

一念及此,我眼中熱淚盈眶,拼全力掙開他的懷抱,掩面哭了起來。男人也不做聲,等我哭夠了,笑道:“剛才罵我的時候,振振有辭,這回倒哭起來了。”

我好不容易止住哭,怒聲道:“我就要罵你,你這條死色狼,大變態,卑鄙小人,無恥之徒,唔……。”話未說完,嘴唇已經被他堵住,又是一輪掠奪式的激吻,直到我快窒息之時,方才稍稍鬆開我的嘴唇,低沉地笑道:“小丫頭,竟敢罵我,看來我今日要好好地懲罰懲罰你。”

我剛想出言反駁,身子已經被他凌空抱起,急忙叫道:“快放開。”

“真的要放開嗎。”男人笑道。

我低頭看看腳下,已經在房頂之上,古人飛簷走壁的功夫可真不是蓋的。男人見我神色驚惶,似乎很高興,伸手把我抱得更緊,只在屋簷上騰躍飛奔。我嚇得緊緊閉上眼睛。他卻趁機又在我的額頭上親了幾下。

這個大色狼,我要剝你的皮,抽你的筋,把你打翻在地,再踏上幾腳。我在心裡來來回回地罵。不覺已經飛到了一個燈火輝煌的大宅院上。男人抱著我輕輕落在花園的小徑上,幾個下人忙奔過來道:“參見九王爺。”

原來他就是蘇堂口中性情暴虐的九王爺。怪不得這麼卑鄙下流,我心中憤憤道。

王爺揮揮手道,“沒你們的事,退下吧。”瞬時間院中人走得乾乾淨淨。

我出言譏道:“王爺好大的氣派。”他聞言笑道:“小姑娘沒見過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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