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洪子囑咐道:“你與師妹互相照顧。”
太清觀的子風觀主得了信連夜急匆匆趕來。
丁素然扶起跪地不起哭泣的子風,內心很是欣慰,難得柔聲道:“為師收的徒弟不多,你是其中一個。你如今雖在偏僻的太清觀,然一樣懸壺濟世救治貧窮百姓。為師最欣賞你!”
赤靈子特意跟李晶晶道:“小晶娘,你藥術精湛,就是做我的師妹也綽綽有餘,當初有了廣明子牽線,我撿了個大便宜收你當了記名弟子。”
李晶晶仰起小臉,微笑道:“師父,您太抬舉我了。”
赤靈子正色道:“我名下的正式弟子都需入了道教,還要為了道教救治不想救的患者,更是要經常跟佛教的大藥師比拼藥術爭奪天下藥師排名,無窮無盡的煩惱。”
李晶晶眼簾低垂。同樣的話元洪子、廣明子都曾說過。這回由赤靈子本人說出來。她心裡特別感動。
何謂良師益友,這三人所作所為就是。
赤靈子道:“我不收你做正式弟子,仍讓你是記名弟子。這樣你就多許多的自由,少許多的責任。”
“師父,多謝您這般為弟子著想。”李晶晶跪下磕頭,熱淚盈眶。
三老離開時,何義揚原本不出來相送,被龍鳳胎罵了幾句,坐在輪椅上由林海推著到了李府的大門前。
深秋帶著涼意的晨光照在何義揚的容貌清秀的臉上,哭了一夜紅腫的眼睛含著淚水,雪白的牙齒咬著紅潤不薄不厚的嘴唇。
待馬車賓士遠去消失不見,兩行淚珠順著肌膚白裡透粉的臉頰落下,染溼了華貴的雲錦灰袍。
曲氏瞧著心酸,遞上帕子柔聲道:“莫哭,把淚擦了。”
李晶晶走過來,輕聲道:“奶奶,你讓他哭吧,哭出來了不憋在心裡反而好。”
何義揚沉默了幾天,在李家人無微不至的關懷下恢復了原樣。
到了年底,何義揚雙腿肌肉恢復九成,可以站起來短距離行走。
“小林子,你們幾個不許過來!”
他非常熱衷於在院子裡走路做康復運動,不讓任何人扶著,每回都堅持走到雙腿實在承受不了身體重量馬上摔倒在地,這才停止。
“小胖子,今個我還是比你吃的多,快叫哥哥!”
“吃的多算什麼本事?你要是真厲害,跟我二哥比學問。”
巨大的運動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