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去病蹙眉問道:“波斯國拿了去斑膏,可曾解開藥方本國製藥?”
秦婉靜笑容更加燦爛,搖頭道:“我聽我姨說,波斯國大藥師的藥術比咱們定朝差了好些,這幾年本朝的眾多大藥師都解不開去斑膏的藥方,他們就更不可能。”
李去病臉色自豪,道:“回春居士藥術精湛無比,制的膏藥方豈是波斯國大藥師能解開的?”
“真是好奇回春居士是怎樣的人,竟是能製出這麼神奇的去斑膏?”秦婉靜拿著帕子給秦立邦擦嘴角的油漬。
李晶晶瞧著秦婉靜不像在試探,心道:原來我姨一直未將我是回春居士的事告訴鄧姨。
過了一會兒,打獵的人陸續回來,都打著獵物,這次時間短,人又一下子去了近千人比野獸還多把野獸嚇跑了,打到的野獸不多。
秦立邦、秦家浩吃的半飽,跑去瞧看別人家的收穫,每看過一家,就扭頭用力的朝秦婉靜、李晶晶招小手,自豪得意的大聲喊道:“靜姐姐、晶姐姐,他們沒我們打的獵物多!”
章縣公、王縣公、豐縣公家的小姐及少爺走過來瞧看,數了數獵物,疑惑問道:“這可是奇了,我們進山比你們早,人比你們多,怎地打的獵物沒你們多?”
“你們的運氣怎麼這樣好,帶著兩個小小郎,還比我們打到的獵物多?”
“竟是還打了一隻獾?!”
李晶晶笑道:“這隻獾是靜姐姐獵的。靜姐姐特別厲害,今個除了獵了六隻獸,還獵到了一隻正在飛的大梟。”
“靜孃的武功、箭術在我們當中一直是最好的。”“靜娘有一回打獵獵到一隻成年的狼。”王小姐、豐小姐由衷的誇讚秦婉靜箭術好。
“我許久沒有打獵,今個竟是發揮的很好,也是那些野獸呆笨倒黴,被我給射中了。來嚐嚐我們隨從烤的肉。”秦婉靜微笑遞給王小姐、豐小姐六串烤好的鹿肉串,並不解釋用的秘密兵器。
章小姐滿臉不信,秀眉微蹙,伸腳踢了幾下眼睛閉著一動不動的獾,又去挨個踢了野兔、野雞、刺蝟,目光不屑冷笑道:“你們快來瞧,這些獸身上有箭洞不假,可是都是早死透了!”
“原來都是早就死了的?”章家六位少爺立刻圍過來,跟章小姐一樣把獵物都踢了一遍,而後都用置疑譏諷的目光盯著秦婉靜。
王小姐、豐小姐正吃著香噴噴的烤鹿肉,聞言面色微變,倒是沒有去檢查獵物。
秦立邦跑過來仰著小腦袋,一本正經的道:“它們沒有死,只是中了箭暈了。”
章小姐瞟了一眼秦婉靜,故意高聲道:“一隻獸中了箭暈就罷了,幾隻獸中了箭都暈了,真是好笑!”
章家的六位少爺問道:“不是說打了大梟嗎?”“梟呢?”
“梟是不吉之獸,是以我讓靜侄女把梟棄了。”李去病心裡後悔把那隻梟棄了。
“梟是大鳥,飛行極快,豈是那麼容易獵到?”章小姐語氣嘲諷,笑道:“靜娘,日後你要吹牛,就別說獵著梟,改說烏鴉。”
秦立邦用小手比劃著貓頭鷹的大小,急道:“靜姐姐真的打到梟了,好大的一隻!”
秦家浩氣呼呼的叉腰大聲道:“你們都說錯了。靜姐姐的箭術真的特別好,獵了好多的獸!”
李晶晶觀察著秦婉靜,見她一直不吭聲,認為她性子懦弱,心裡輕嘆一聲。
章家人正要離開,秦婉靜拿著一隻羊皮水袋站起身來,喝道:“站住。”
章小姐轉身笑靨如花,目光挑釁,問道:“你被我們拆穿了謊言,惱羞成怒,仗著武功高要打我們嗎?”
“睜大你們的眼睛瞧仔細!”秦婉靜快步走到地上的獵物堆前,開啟羊皮水袋,把裡面的水倒在獾身上,接著倒在野兔、野雞、刺蝟身上。
肥胖的獾睜開眼睛掙扎著要逃生,野兔奄奄一息四隻爪子地上刨土,野雞叫著撲騰著翅膀動靜很大,刺蝟蜷成了一團。
章家人目瞪口呆,圍觀的幾家人也是非常吃驚。
秦立邦得意洋洋跑到章家人跟前,大聲道:“我說過的,它們都沒死,只是暈倒過去,你們就是不信,誣陷我靜姐姐。”
秦家浩張開小手臂攔住路,不放章家人離開,高聲叫道:“你們快給我靜姐姐道歉。”
秦婉靜肅容道:“不止要給我道歉,還有李侯爺、李縣主!”
章小姐面色陰鬱,倒是能屈能伸,立刻走上前,鞠躬行禮道:“侯爺、縣主、靜娘,我們幾人剛才只是戲言,請原諒我們。”
李晶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