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輸了可不要反悔。”
“哪來那麼多的話。快開始比賽。”呂道明見眾位小姐個個興奮無比,心裡期待等會她們大哭。
江小姐高聲道:“姐妹們,上馬,讓虎奔軍瞧瞧咱們的厲害!”
何騰一蹦三尺,高呼道:“走啦,打球玩去。”
早就有奴僕將四人參賽騎的馬牽了出來。
老賀的座騎是一匹成年的雄汗血寶馬,毛色棗紅色,邁著輕盈的步伐,像一個運籌帷幄的軍師。
李坤的座騎是一匹雪白的雄千里馬,渾身上下雪白,沒有一點雜色,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眼睛,就像是一個絕世的美男子。
何煜兄弟的座騎就是這幾個月馴服的滇馬,是全場身材最矮,也是最普通的馬,不起眼像兩個乾重活的奴僕。
眾人的注意力都在李坤、何煜兄弟身上,沒有人關注平凡無奇的老賀。
長安的馬球比賽都有彩頭助興,還有賭局比看客的眼光。
比賽即將開始,有人在場外設了賭局。
皇室的人無一例外的投了虎奔軍贏。
何冬把國庫都交給了何義揚,不再財大氣粗,就把當太上皇的幾個月的俸例銀錢不到兩千兩銀錢全部押上。
慕容英把大部分銀錢都給了木思國及做了何義珏的嫁妝,手裡也沒那麼闊綽,就押了六千兩銀錢。
李晶晶問清了做莊的是龍騰軍、獅嘯軍的眾位軍官,如果虎奔軍贏了銀錢翻三倍,一下子押了二十萬兩銀錢,跟何敬焱笑道:“夫君,這送上門的銀錢機會,要是放過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何敬焱挑眉道:“娘子,他們缺什麼都不缺銀錢。你幫為夫再押二十萬兩銀錢。”
四十萬兩銀錢的賭注,這是長安流行馬球比賽以來最大的一筆。
比賽未開始,光是這筆巨大的賭注就讓全場人震憾激動。
十一人對四人。
十一人都是女子,但是馬術是長安女子當中的佼佼者。
虎奔軍的四人當中只有一人是成年男子,還是身有殘疾,另外三人都是孩童,就算李坤厲害,只要把他圍困住就行了,剩下何煜兄弟就是來玩的。
現場的兩隊實力懸殊這麼明顯,何敬焱夫妻為何還要投下如此巨大賭注。
龍騰軍、獅嘯軍的眾位軍官不由得起了疑惑,甚至心裡有點打鼓。
巳時初,場中間的鑼聲響起,馬球比賽正式開始。
老賀雙手連韁繩都不握著,雙腿用力一夾,座下汗血寶馬箭般射出。
他根本不去看馬球落到那一方,嘴唇一抿吹起了嘹亮的哨子。
哨聲破空飄出,只見場上十一位小姐的座騎全部猛的抬起前腿亢奮的鳴叫,這一下子就害得她們當中有三人摔了下來,失去比賽資格。
“老賀吹的哨聲有問題!”
“老賀到底是什麼人,怎麼能令這麼多已經馴服過的寶馬聽他的話?”
“為何李將軍、兩位世子的馬沒有撩蹄子?”
全場的人都被一上場就出現的變故震呆了,早就聽說虎奔軍騎術了不得,從未親眼瞧過,今天才知道原來軍隊裡面有能用口哨控制寶馬的異人。
這一招要是放在戰場上,那可是能讓敵軍的騎軍亂了陣腳。
摔下馬的三位小姐被清出場地,沒有受傷,可是太丟臉了,難過的哭得一塌糊塗。
何盈瞧著她們大哭就嘻嘻的笑。
呂道明那個心花怒放,直接哈哈大笑出聲。
何敬焱被何冬召至身邊詢問老賀的事,高聲道:“匈奴大元帥武功極為高強,外功內功皆很厲害,刀劍不入,能以一敵百。當年我受傷追殺匈奴大元帥,連追三百里,屢次被他逃跑。最後一次老賀從中相助,騎馬到匈奴大元帥後方,不時的吹口哨讓他的馬撩蹄子,讓他分心,給我製造了機會,一劍刺穿他的頭顱。”
何冬問道:“你說的匈奴大元帥可是殺死你二伯的阿拉坦烏拉?”
阿拉坦烏拉是匈奴王朝史上最厲害的大元帥,沒有之一。
何夏的武功是何冬五兄弟當中最高,遇上此人,不到二十個回合被斬殺。
何敬焱見何冬想到陣亡的何融目光悲傷,點頭道:“是。”
李炳問道:“老賀是不是在那場戰役當中受傷?”
何敬焱道:“老賀的雙臂、右腿及出生入死的座騎被阿拉坦烏拉臨死最後一擊斬斷。”
慕容英恍然大悟道:“我就說老賀雙手怎麼不握著韁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