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崔美人腹中的胎兒。”
李晶晶心裡騰的火了,剛才沒有派兩位女醫師去,就是不想過多的牽扯進去,沒想到還被潑了髒水。板臉問道:“芸公主可曾聽到她們的話?”
李歡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道:“聽到了。芸公主大怒,下令明珠、銀珠掌摑胡太子側妃、匈奴太子妃十下,將她們禁足直至返回長安。”
賀氏高聲道:“打得好。”
賀慧淑冷聲道:“我就說秦蘭怎會有這樣的本事,先是指使太醫隱瞞秦美人有孕,後是要害死秦美人。原來秦蘭與胡雪嵐勾結,借用了胡族的勢力。”
賀氏眼中的殺光一閃而過,道:“秦蘭要害秦美人,是怕秦美人生下匈奴王的兒子,奪了她夫君太子的封號。那胡雪嵐為何要害我的晶娘?”
賀慧淑低聲道:“以你們家的勢力,別說是胡太子側妃,就是扳倒她身後胡族也不是件難事。”
賀氏搖頭道:“胡族如今正得聖寵。我們府上小懲胡雪嵐便是。”
且說皇室牡丹莊園來了洛陽官府幾十名官差查案。
洛陽長史派來的當地辦案經驗非常的官員透過崔美人的描述,將她失蹤那日牡丹園巡邏的侍衛全部叫來審訊,按照排除法,將打暈她的奴婢、擄了她藏到牡丹園後園雜房的侍衛抓住。
這個侍衛竟是咬舌自盡。
人死了線索斷了無法查下去,不過侍衛的身份改變不了。他是胡族在洛陽一座莊子管事的兒子。
官員戰戰兢兢稟報了案情結果。
“你們退下。”何義芸並不想把此事鬧大,這就讓結了案子。
她沐浴之後躺在美人榻上瞧著秦敏業的家書。
銀珠進來俯在何義芸耳邊道:“公主,崔美人脈像平穩,腹中胎兒已安好無恙。匈奴太子妃雖被您囚禁著,卻是派了宮女來了三趟瞧看崔美人,奴婢瞧著是對您的話起了疑心,不信崔美人落了胎兒。”
何義芸冷聲道:“傳我的令,匈奴太子妃的宮女也不許出院子一步。”
她對外聲稱崔美人落胎是變向保護,是以未讓洛陽官員深查下去。
銀珠低聲問道:“您看何時將崔美人送回長安?”
“怎麼著也得養十日。”何義芸收起了信,去了書房,提筆給何冬寫了封信,稟報了崔美人有身孕差點被秦蘭聯手胡雪嵐害死的事,又給秦敏業回了信,讓他來洛陽一趟。
次日清晨,何義芸還未睡醒,就被外面宮人的哭聲吵醒,睜眼問道:“又出了何事?”
明珠上前來稟報道:“公主,外面是太子側妃的宮人,拼了命也要來見您,還不說是什麼事。”
何義芸目光厭惡,不耐煩的道:“你去悄悄的問她們何事。”
很快,明珠去而返回,面色凝重,低聲道:“公主,兩位宮女說昨夜歹人夜入院子,用藥將她們都迷暈過去,進入太子側妃的臥房,把她一頭青絲全部剃掉。”
何義芸目光驚恐,騰得坐了起來,半晌穿好衣裙,召見胡雪嵐的宮人,道:“此事傳揚出去,你們側妃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幾位宮人都是胡族為胡雪嵐精心挑選的親信,聽到此言,哭聲立刻止了,磕頭求何義芸做主暗中查詢兇手。
何義芸望著銅鏡裡的自己,昨個一晚沒睡好覺,精神不佳,冷聲道:“此事本公主自會徹查。”下令給胡雪嵐的院子外增加五十名親兵看守。
明珠疑惑道:“皇家牡丹園內外戒備森嚴,誰有那麼大的本事夜闖進來?”
何義芸反問道:“若真是戒備森嚴,崔美人怎會被胡族出身的侍衛差點害死?”
銀珠低聲問道:“公主,依您看此事是何人所為?”
“胡雪嵐得罪的人可不少,我不知此事是誰做的。”何義芸起身去用早飯,自語道:“馬上就到夏季,她沒了頭髮還涼快呢。”
明珠、銀珠見整整過了一天,何義芸根本沒有令人去查此事,而是當成沒有發生過,心裡隱約猜到了是哪方勢力。
幾十丈外一座三進院子的臥房,胡雪嵐躺在床上,面色驚恐無比,腦袋光禿禿,點上戒疤就能當尼姑。
兩個大宮女去而復返,跪著複述了何義芸的話。
胡雪嵐氣得尖叫道:“我是她的弟媳婦,她竟然不管我死活?”
外面站著幾個牡丹園的宮人,心裡暗說:太子的媳婦是太子妃,可不是你這個側妃。
且說佛道教大比臨近,兩教各自透過考核從百名大醫師、幾十名大藥師當中挑選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