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敬焱飛快的環視了四周,再次確認外面沒有人聽牆根,一把將李晶晶拉到懷裡來,俯身便是雨點般的親吻。
李晶晶已餓得前胸貼後背,心裡罵道:精蟲衝腦,真是個莽漢啊!
何敬焱吻足了癮,瞧到李晶晶露在喜裙外雪白脖頸,伸手就去撫摸。
這可是他等了幾年的媳婦,好不容易成親了,還不讓他親個夠摸個夠。
他雖是熱情狂野,可是動作不粗魯,也不會弄痛李晶晶,不一會就讓李晶晶忘記了飢餓被他帶著投入進去。
大概過了兩刻鐘,李晶晶真正的成為何敬焱的女人。
好在李晶晶是大藥師,制有止痛的藥膏,何敬焱趕緊給她湛出鮮血的部分塗抹好,就把她擁入懷裡哄著,正要說些情話,卻是聽到兩個人的肚子都咕咕大叫。
李晶晶媚眼如絲,慵懶的伸手打了何敬焱臉頰一下,道:“你多會才讓我吃上飯?”
“娘子等著,為夫瞧瞧飯菜可還熱著。”何敬焱目光有些歉意,卻是很享受被李晶晶這樣依賴著,趕緊的下床去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回頭笑道:“娘子,菜還溫著。你吃哪個菜,為夫端過去。”
“我起來吃。”李晶晶坐了起來,見何敬焱目光再次有了異樣,忙拿喜被捂了身體,嬌聲道:“焱哥哥,久餓行這事最傷身。咱們都年青,來日方長呢。”
小夫妻穿上衣服,仍是坐到剛才的位置用起飯菜。
何敬焱用腦袋輕碰李晶晶的腦袋,道:“娘子,叫聲夫君來聽聽。”
李晶晶這才發現何敬焱今個已經人前人後的叫了她好多聲的娘子。
她伸手去摸何敬焱的額頭,微笑道:“夫君。”
她記得九年前在潭州太清觀初次見何敬焱時,認為他是個內向主觀不愛求人的冷酷少年。
現在他在她面前可真的不內向,不是話嘮,但話絕對不少。
兩人用過飯菜,叫進奴婢收拾。
李歡、李喜瞧到了凌亂的床,便知道剛才李晶晶已經成了小婦人。
李晶晶收到李歡不安的眼神,這才想起來,剛才做那事時忘記把白綾放在身下。
定朝的風俗,女子大婚之夜,要把白綾放在床上,次日將染著處子之子的白綾交給婆家人,以示婚前忠貞。這染血的白綾叫做元帕。
李歡試探的問道:“小王爺、小王妃,您們看奴婢明日把整個床單子交給王妃可好?”
何敬焱大手一揮,淡然道:“府裡沒那麼多事。這床單子撤下洗了。”
李喜瞟了一眼房裡的另外兩個容貌普通的奴婢,她們是孔葉跟前的奴婢,被臨時派過來幫忙,便道:“勞煩兩位姐姐把單子撤了。”心說:你們可都親眼瞧到我家小姐清白之身嫁給你家王爺。
李晶晶去了淨房沐浴之後回到洞房,見何敬焱長髮披散赤著上身躺在床上,柔聲道:“你也累了,快歇息了。”
“為夫不累。”何敬焱等著李晶晶剛坐在床邊,就伸臂把她抱到了懷裡,嗅著她的體香,喃喃道:“夜還長著,遲些再睡。”
“我給你說件要事。”李晶晶伸手捂住了何敬焱馬上就要貼到臉上的嘴唇,定定瞧著他,低聲道:“以後每晚你若是醒過來,發現我不在旁邊,千萬莫急莫擔心。”
何敬焱目光清明起來,緊緊擁抱著李晶晶,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問道:“娘子說得透徹些。”
李晶晶小聲道:“你可曾懷疑過我身上有秘密?”
何敬焱心裡有些雀躍,又有些恐懼,點頭道:“幾年前在潭州的太清觀後山,那天是在夜裡,你在藥室裡製藥,我從外面路過,聽不到半點動靜。”
其實不止這件事,還有李晶晶製出的藥數量過於龐大,不止是他,李炳、何冬等人都懷疑過,只是不想逼問,讓她害怕擔憂。
李晶晶早就想好的說辭,道:“我去了一個神秘的地方製藥,那個地方你們誰都無法看到也無法進去,只有我能。”
何敬焱心裡一緊,問道:“娘子,那個地方有沒有危險?”
“沒有。那個地方非常安全,只有我一個人。”李晶晶想到了可愛的玉玉及一大群的藥兔,攤開右手掌,平空多出兩粒果味補骨奶片,左手指著奶片上面的兔子圖象,道:“這是我在那個地方的夥伴靈兔玉玉。”
何敬焱張開嘴,李晶晶給他餵了一粒奶片,另一片自己吃了。
李晶晶柔聲道:“夫君閉上眼睛,心裡默數到三睜開,如果看不到我,不要叫嚷,再閉上眼睛默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