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吧?我說過我會做賬。要是我不會,那麼說明我撒謊成性。證言就不可靠了,是這樣的意思吧?”
那官員眼睛裡閃過一絲欣賞:“那麼姑娘就證明吧。”
既然這樣的帳,估計也沒什麼嚴重的,紫鵑就接下了,到到這分兒上了,不接也不行啊,證明啊。
不過接下來,紫鵑卻有了點興趣,有些帳真是是流水賬,沒什麼好看,有的卻很刁鑽,乍一看很平,非得很懂行的才看出問題。紫鵑本質上就是一個喜歡解決困難問題的人,要是真讓她只看沒大毛病的流水賬,她只是應付,而這樣的帳本她卻有了興趣。
而且真的看出毛病也不怕,因為這根本不是刑部的賬本,而是三十幾年前某個案子的證物吧?
時間賬本上寫著呢——紫鵑為了弄清楚林黛玉祖母、母親的嫁妝單子才弄清了前朝皇帝和現任皇帝的年號的,所以能推測出時間來。而賬上的東西,一看就不是刑部的。
可是你們不知道要封存證物麼?就算是三十年前已經結案的案子也應該封存啊,誰知道什麼時候後人想要借鑑呢。
不過人家證物封存不封存,不是她管的了得,她只是當遊戲玩倒是能打發時間。
一玩就忘了時間,結果,人家對紫鵑的探試是多方面的(把我當犯罪嫌疑人了by憤怒的紫鵑)這不有探試到她說的買房問題了,居然問了情況,紫鵑以為去找那賣家核對情況去了。
誰知道她實在天真無邪了。
人家居然回來告訴她一個“好訊息”——為了防止她因為作證造成耽誤購買這處房產的補償,先替她把房子買下了。
紫鵑被這訊息震得耳鳴:“可是我還沒取錢呢?衙門替我墊付不太好吧?她那房子未必這麼快就賣了啊。”
對方得意炫耀說:“誰說的,如果不是我們派人去了,那寡婦今天就賣給別人了。至於墊付麼,倒是不用,那寡婦很通情達理的同意你出去之後才付錢。”
就是你們給人家寡婦打了白條啊。還有我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沒被放出去,還得真買下房產了。
可是我的現錢啊,難道真要賣掉首飾麼?好在我的首飾以容易變現保值的黃金為主,紫鵑這麼想著就問:“那賣主要了多少價錢啊?我上次還沒和她討價還價呢。”
“三千五百兩,三千房價,五百貨款。”
紫鵑差點沒哭了,你們都不知道討價還價麼?不是你們的銀子不心疼啊:“那些貨能有五百兩?”
“你果然不懂啊,那裡面多少繚綾、湖縐,這可是成本價。”
紫鵑也沒法爭辯,她倒是認識那些料子,但是市價幾何她真不知道。不過紫鵑真心很沮喪就是了。當時編個什麼理由不好啊。真沒急智。
這邊紫鵑還沒沮喪夠,就來了個不速之客。這個不速之客卻是紫鵑如今非常不想看見的,那就是小謝公子。
不過紫鵑卻不能把人家趕出去啊,不是上門就是客,而是因為這地盤又不是她的,關鍵是現在能不能被放出去,就看這位了。
那似乎永遠都在笑的傢伙看著沮喪中的紫鵑:“葉姑娘有些煩躁啊?”
不是廢話麼?你只是做個證人,就被關起來,還擅自替你用高價買了某個你未必真的想要的房子,你能不煩躁。
不過話不能這麼說不是麼,要得罪人的,紫鵑就強笑著說:“只是住不慣而已。”
“這樣啊,那多住幾天就習慣了。”小謝公子這一句話,差點讓紫鵑把手邊的賬本拍他臉上,別以為你長的帥,我就不會打你了;好吧紫鵑確實不會打他,不是不捨得,是不敢!
紫鵑就說:“我還習慣活動空間大點的地方。”
小謝公子淺笑:“我想這裡的人不介意你在院子裡走走。”
大丈夫能屈能伸,紫鵑壓住火氣說:“謝公子不是為了替我爭取到院子裡放風的權利來的吧?”
“當然不!只是葉姑娘作為賈氏虧空案和芙渠坊八屍命案的雙重證人,安全也很重要。”小謝公子不緊不慢的說。
紫鵑爭辯:“我鄰居的命案,我又沒看見兇手長相,也不能做指證,而且我看見的都已經告知了,現在殺我也沒有用啊,所以沒什麼危險的。
只有賈府的事麼,賈府的人不是都被羈押了麼?”
小謝公子卻說:“萬一賈府外頭還有什麼勢力怎麼辦?”
紫鵑冷笑:“謝公子,您太瞧得起賈府了。我在賈府這麼多年,你要說賈府內鬥的水平我敢說一等一的,可是你要說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