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都感覺非常的不適應。
前一刻。當前的一個清軍刀盾手被本隊的狼筅手掃倒,陳嵐便指揮著本隊衝上去,試圖以這個清軍作為突破口,打破一部分陣型。奈何補充進來計程車卒並不熟悉第三十一步兵隊的進攻習慣,跟進不及時,雖然殺死了那個清軍,但是清軍的陣型立刻被填充了起來,反倒是陳嵐等人由於冒進而遭到了清軍的圍攻。
凸前了一段,整個鴛鴦陣殺手隊遭到了清軍三面的圍攻。只有身後還有火器隊在奮力從空隙中射擊,只是對於披甲的清軍而言,明軍弓箭手的射擊往往只是在他們的甲冑上新增了一些裝飾物,或是帶來一些疼痛和不怎麼深的傷口罷了,實際的殺傷很是有限。
身邊的鏜鈀手奮力的架住了一個清軍刀盾兵劈頭蓋臉砍下的腰刀,陳嵐大喝一聲挺直了旗槍刺向那個清軍的腹部。
旗槍很順利的紮在了清軍的身上,雖然甲冑抵消掉了一定的力道,但是布面甲對於長槍突刺的防禦力很低。陳嵐的槍頭還是如願以償的刺進了那個清軍的腹部。
槍頭隨著雙臂的用力而在清軍的身體裡扭轉,鮮血自創口噴濺而出。那清軍帶著猙獰痛苦的面容拋下了手中的刀盾,轉而握住了陳嵐的旗槍,試圖將其自身體中拔出來。可是未等他用力,口鼻中已湧出了血液,雙手一鬆便倒在了地上。
抽槍在手,另一側他的一個持長牌的堂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