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的劊子手是要連坐的,所幸陳文也知道洪承疇如今已經為我大清都要鞠躬盡瘁了的身體狀況,大抵也撐不下來的。所以,死也就死了,無所謂,只要把刀數切夠了就行。至於是不是從凌遲到後面變成碎屍,也已經不重要了,他要的就是這麼一個形式。
第一刀下去,雖說是照例拍了那一掌,但是卻連一滴血也沒流下來也確實把老師傅看了個一愣。尤其是一刀過後,洪承疇連點反應都沒有,就連專家身邊打下手的徒弟心頭不由得讚了一句硬漢。
可仔細一看,合著原來是已經暈過去了。只是不知道是下刀前暈的,還是下刀後暈的,弄不好是衣服扒下來時刑場上吹起那陣小涼風時就給凍暈了。
誰知道呢。
臺上的凌遲之刑已經開始,另一側的斬首也在同時進行。相較之下,來看洪承疇這邊的人體結構學課程的實在少之又少,大多都是明軍的文武,一些體制內的人物而已。而處死那些作惡的綠營兵那邊,卻是人山人海,幾乎全城的百姓都出來參加這場視覺盛宴。
“廣信府的老百姓真是沒有一點學習精神。”
罪魁禍首受誅,陳文的心境也舒緩了許多,調侃自然也多了起來,但是有些事情卻跟調侃根本掛不上勾。
“洪承疇的凌遲結束,從下一個開始,讓那些軍醫到臺上就近觀摩去。這麼難得的機會給他們了,不看明白面板下面的肌**體是什麼樣子的,後續的解刨學研究怎麼進行?”
行刑從第一天的午後開始,一直持續了三天。城外的慘嚎聲日夜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