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受到彈力的反作用被彈了起來。似乎覺得很有意思,沈某人開始上上下下不停的‘起伏’了起來。
嗔怪的看了玩的很Hi的沈知秋,季詩萱起身,將手機從隨身的包中拿出。
“喂,是武伯伯嗎?”
“不是,是他的寶貝女兒武瑞瑞是也。”這聲音怎麼聽都有種欠扁的味道。
“瑞瑞,武伯伯在嗎?”依舊是好言好語。
“你武伯伯出去了,怎麼,你照顧的那小子又有毛病了?”
“。。。。。。”
“你不說話,那就是了,哎呦,我說怎麼春天來得這麼早呢,這是誰家的姑娘芳心暗動,惹來一池春水呦~~~說吧,萱萱寶寶,你家那小帥哥怎麼了?”
“武瑞瑞!”幾乎是咬碎一口銀牙。
“哎呦哎呦,我不開玩笑了,說說吧,小帥鍋怎麼了?”流口水的聲音。。。。。。
“不關你的事,我要掛電話了。”顯然,我們的萱萱寶寶很生氣。
“怎麼?信不過我,萱萱寶寶,我可是醫學世家的人,怎麼說我祖上還跟華佗是一個支的呢!你這麼拒絕我,我太心痛了!”電話的那一頭隱隱的傳來捶胸的聲音。
“。。。。。。知秋他喊熱,急著要脫衣服,我也摸了摸他的額頭,的卻很燙,但是武伯伯明明說吃了藥就會好,可是。。。。。。”
“哦,那沒什麼,正常正常,估計睡一覺明天就會好轉,他要是實在喊熱,你可不能讓他洗澡。”
“嗯,這我知道,可是,知秋他。。。。。。”
“行了行了,知道你心疼那小子,他要是喊熱,也不是沒有辦法,你拿熱水幫他擦擦上身。”
“這怎麼可以,我和知秋。。。。。。”聲音很侷促,甚至能聽出話中的羞澀。
“又不是咱爺爺那輩兒的,羞澀個啥,姐妹兒,純情了吧~~~要是我,看著裸身的帥鍋,早就撲上去了,要不,打個商量,我過去給小帥哥擦身子~~~”口水嘶溜嘶溜的聲音。
“武瑞瑞!你去死!”
於是,一切塵埃的落定便在我們季大小姐近乎咬牙切齒的聲音中結束通話。
看著某人再次迷迷糊糊的撕扯著衣服,季詩萱臉上一紅,抿了抿嘴唇。
從浴室中端出一盆清水,季詩萱小步的走到意識已經糊塗的沈知秋面前。
感覺一雙手伸到自己的身前,沈知秋腦袋歪歪的看著眼前的手指,很纖細修長,白白的肌膚細膩光滑,好漂亮的手指,於是我們呆呆的沈知秋小朋友開始思索的第一件事便是眼前手指的白皙好看。
一顆又一顆的扣子被輕輕的解開,手指上傳來的熱度似乎就要灼傷了她,低垂著眼,她的睫毛微微的扇動,躲閃的神情中淡淡的紅暈爬上臉頰。
睡衣一翻,男子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蜜色的肌膚雖然不是很精壯,但卻不難看出其中肌肉紋理的爆發力,甚至是比那些精壯的人還要深度毀滅性的爆發力,他的胸口處有著一道從胸口直到腰腹的刀上,背部有兩道似乎是彈孔打過的彈痕。似乎是傷了很久,疤痕的印跡早已泛著與肌膚顏色不同的淡色。
輕輕地將手指放在那些疤痕上,季詩萱的眼中滿是心疼。應該是很疼吧,這麼深的印記。
似乎是摸在胸口的手指微微有些發涼,安靜坐在床上的,腿上蓋著被子的沈知秋不禁舒服的吸了吸氣。
將沾過水的手巾輕輕地擦拭著男子的上身,季詩萱小心翼翼的擦著胸口處那醒目的疤痕,即使知道眼前的人不會再因這刀傷疼痛,可仍舊事項是害怕他再疼上一分,直到幫沈知秋擦完上身,季詩萱臉上的紅暈依舊沒有退開。
幫著沈知秋穿上睡衣,重新的蓋上被子,季詩萱看著窩在被子裡睡得似乎很舒服的沈知秋,不禁開心的抿了抿嘴唇。
原來,所謂的幸福,就是能在我所觸目及的地方,能夠看到你。。。。。。
。。。。。。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勞累過度導致生病?”挑了挑眉,蘇啟文笑得一臉邪氣。
“嗯,可以這麼說。”推了推眼鏡,沈知秋將泡好的一杯茶放在茶几上。
“謝謝。”蘇賤人很賤的笑著
“不是給你的。”沈老師一本正經的說道。
“沒關係,沒關係。”
“。。。。。。”
喝了一口茶水,蘇啟文咂了咂嘴巴,有些感慨的說道:“你生病了可把萱萱急壞了。”
“我知道。”低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