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好意。
“那個呆頭鵝跟你講了些什麼?”
沈煙愣了愣,隨後才反應過來他這“呆頭鵝”三字說的是誰。
“你怎麼這樣說他呀……”
“我說的不對?”徐潤言冷笑了一聲,“你說靜王門下是不是每個都這麼呆頭呆腦的吶?一個九剋死板也就算了,這個八伶卻也呆板得厲害,嘴笨成那樣真不知那靜王收屬下的標準是不是一定要先夠呆才行……”
“潤言!”
這話真叫人聽得哭笑不得。
“……知道了,我不說就是了。”徐潤言現在嚴重懷疑沈煙這是在愛屋及烏,“他究竟是同你說了什麼惹得你不開心了?”
“沒什麼……”
“沒什麼?”徐潤言一挑眉,上前單指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對上自己的目光,“你的眼睛可不是這麼說的,沈煙。”
那麼愛笑的一個人轉眼間就不愛笑了,任誰都會想肯定是有問題的。
沈煙被他盯得有些心虛,最後頗不自在的移開了目光。
“瞧,你都不敢看我了,還說沒問題?”
“……我沒有。”
見他扭著頭一副不肯合作的樣子徐潤言大嘆了口氣,“沈煙,我可是一直拿你當弟弟來看吶。你若是有什麼不開心的儘管同我講,你若是不願叫別人知道我便不說,就算……就算是侯爺來問,我徐潤言也保證絕對不會吐出一個字去。好啦,你看我連最尊敬的侯爺都不會說的,現在你總該明白我是個值得說心裡話的好大哥了罷?”
他這一席話說得雖不漂亮可勝在真誠,尤其是說到後來那玩笑似的一句擺明了是想逗他笑。而意識到這一點後更加叫人覺著心裡暖暖的。
“謝謝你對我的好,真的,真的謝謝。”
沈煙道謝的言語雖短,可每一個字都是發自肺腑的真切。
徐潤言看著微笑重回臉上的他,忽然覺得心裡像是被針紮了一下。
他喜歡沈煙,喜歡他身上的溫暖氣息。
曾經他以為自己已經不會再有任何溫暖的感覺了,因為當他決定踏上現在這條路時,他就已經將所有的溫情拋棄在背。
七歲那年,他為自己寫下了八字箋言——
無歡,無泣。
不語,避罔。
他以為只要認清主僕做個冷血無情的人就可以活下去。
然而,他活著,卻感覺已經死了。
直到認識了沈煙,一個混合了柔軟與堅強的孩子。這讓他既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