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沈煙的衣領了。
“朕對他的關愛難道還不夠麼?他身為一個王爺,卻從來都不上朝,整個王朝裡又有誰敢對他說三道四?他性格乖張,行事作風絲毫不顧得別人,幾個吃過他虧的大臣三番五次地死諫他又哪次不是被朕給擋了回去?這難道還不能說明朕對他的迴護?你說,朕還要對他怎麼個關愛法!?”
沈煙被他拎得整個人都差些些就離開座位了,不過他也不覺難受,依然淡淡地說道:“這樣確實不錯了。只是你可有想過,自己為他做這些是該還是不該?長兄如父,你做的這些,說句難聽的都是應該的。然,這些都不是關銘他同您‘要’的。”
皇帝聽罷整張臉俱是冷了下來,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濃濃的不悅氣息,“那你倒是說說,關銘他究竟要什麼。”他同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兄弟,倒不知道他要什麼了?笑話!他倒要聽聽,這個沈煙究竟能講出些什麼大道理來。
“那些你所施予的保護,他從來都不需要。朝堂上的東西他是向來都不關心的,既是不關心,那他又怎會在乎?既是不在乎,又怎會被傷害到?頂頂差的結局,也不過是從皇家族譜上消失罷了。這於他而言,其實也未必不幸。”
沈煙淡然的樣子將皇帝徹底惹怒了,他再也坐不住地拍案而起,指著沈煙怒罵道:“你個豎子好大的膽子!難道你就這麼希望關銘他被趕出皇族麼?!你究竟是何居心!虧得他對你情深至此,連董相國的妹妹都不要,而你卻如此待他!”
皇帝的怒罵卻沒有惹怒沈煙,他只是略帶無奈地看著皇帝的怒容,心中哀嘆這一國之君為何還是不開竅?
“你這話說得不對。你終究還是不明白他。”沈煙再度嘆到。
“究竟是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