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隨著一聲清脆的笑聲,白敏已經消失在司馬銳的眼光之中,只留下司馬銳一個人傻傻的坐在桌前,無語。
第二日,司馬銳很早就到了飲香樓,提前訂下要吃的飯菜。
在這兒,他有自己固定的雅間,位置在飲香樓的頂層,窗外就是長流不息的一條大河,臨窗而坐,可見千帆過盡,白鷺飛翔。說實話,司馬銳對昨日所見到的白敏真是非常感興趣,因為今日的約定,他昨夜一夜竟然期盼難眠。
臨近中午的時候,白敏準時出現,依然是一身素衣,依然是一個人,潔淨利索,臉上的表面無波無瀾,一點也看不出來,今日他來此的目的是要和四太子討人,從四太子手中將慕容雪帶走,反而象是前來赴朋友之約,悠閒自在的很。
他似乎完全不知道四太子司馬銳並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尤其是要從其手中將其一心想要擄獲的慕容雪帶走。
白敏一進來,飯菜就開始上桌,飲香樓的主廚手藝確實是一流,每盤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看著就有食慾。白敏也不客氣,在司馬銳對面坐下,兩人稍一側目就可以看到窗外幾乎同樣的風景,秋風吹入,感覺神清氣爽,舒服的很。
“白兄弟來得很準時呀。”司馬銳微微一笑,對於今天要面對的事情他似乎也不是那麼在意,難得他有如此好的心情和一個陌生人對坐飲酒,他甚至忽略掉了,這個陌生人是向他前來討要慕容雪的,而慕容雪是他從慕容王府“劫持”而來的心愛之人。
白敏微微一笑,“四太子誇獎,我只是說今日中午時分,只要是不過今日中午吃飯的時間,我來得都是準時的。”
“你直接稱呼我司馬銳,四太子這三個字我已經聽得耳朵起繭,最是無趣的三個字。你既然知道我是四太子,自然也就曉得我的身份,既是如此,我們就不必虛加客套。“司馬銳眉頭微皺,有點不太耐煩的說,瞧了瞧白敏,忽然又怪怪的笑著,繼續說到,“我看白兄弟也不是什麼官場中人物,怕是心裡正一聲聲罵著我,何必面上這般恭敬。”
白敏失笑,看著司馬銳,“好吧,司馬銳是三個字,四太子是三個字,既然你覺得前三個字聽起來順耳,那我就稱呼你司馬銳,與我無礙,反正哪三個字,對我來說都只是一聲稱呼,無關恭敬之禮。好吧,司馬銳,昨日我的提議你考慮的如何啦?”
“慕容雪嗎?”司馬銳懶洋洋的吃了口菜,瞧了瞧窗外正好飛過的一行白鷺,“說個理由我聽聽,為什麼你一定要得到她,是否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我聽說慕容雪的愛慕者可是將慕容王府的門檻都磨平了,白兄弟是不是也是想贏得美人歸呀?”
白敏無所謂的一笑,“慕容雪確實國色天香,是不可多得的美麗女子,但對我白敏來說,亦不過如此而已,司馬銳,你對此大可放心,我對你的心愛之人,全無異想。我只不過因也是慕容王府的人——其實你也不是沒見過我,只是你眼中只有慕容雪一人,偌大的慕容王府你眼中也只存慕容雪一人罷啦——所以我要帶走慕容雪,無關其他,只是不得不為之。”
“慕容青良手下竟然有你如此有趣的人兒,我竟然不知道,真是可惜,看來我得向宰相討了你做我的隨從。”司馬銳笑著說,“好吧,你到是說說,你有什麼理由可以證明慕容雪在我這兒,說得通到還罷啦,說不通的話,我可要治你一個詆譭犯上的罪!”
“猜呀。”白敏漫不經心的回答,喝了口茶水,說,“說過了,我也是慕容王府的人,只是你對我沒有任何印象而已,但我卻對你和慕容雪之間的緋聞有所耳聞。”
說到這,白敏一笑,眼神中有幾分調侃,看著司馬銳,笑嘻嘻地接著說,“慕容青良五十歲壽辰那一天,你陪著大太子夫婦二人,也就是你大哥司馬哲和大太子妃慕容芊二人,一同去為慕容青良祝壽。想必那日你正是無聊的很,否則那種場合要想請你參加怕是難的很。那一日你在壽宴之上看到了盛裝而出的慕容雪,一見之下驚為天人,這慕容雪原本就是以美貌聞名於大興王朝,兼之通詩書精琴棋,當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麗女子,恰巧皇后一直催婚於你,畢竟適婚的太子當中,你是唯一一個縱情聲色卻唯一未娶妻納妾的,各種機緣之下,你就決定,既然一定要成家,那就選這個慕容雪吧,才貌可謂天下無雙,配你司馬銳到也相當。可惜,你雖貴為當朝的四太子,卻未入慕容青良的眼,他深寵此女,所以用慕容楓替換了慕容雪,且因大太子和大太子妃從中斡旋,竟得皇上恩准賜婚。你對慕容楓根本全無好感,怎會咽得下這般窩囊氣?以你性情,從慕容王府劫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