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格,你立刻通知我。”太后立刻吩咐煙玉跟上,心裡頭還真是替慕容楓擔心,好在,這個司馬銳雖然頑劣,到還從未動手打過女人,想來應該不會對慕容楓動手,但是為防萬一,還是讓煙玉盯著點好。
“是的,太后娘娘,我這就去。一定不會讓主子有事的。”煙玉匆忙的跟上前面的一行人,王保也是悄沒聲息的跟著,心想,這一回去,一定熱鬧的很,但願不要出事才好!
回到四太子府,府門一關,慕容楓表情愉快的在石凳上一坐,看著滿院花草樹木,一副樂得逍遙的模樣,完全無視司馬銳的惱怒表情,甚至完全不當面前有這麼一個人站著。
“慕容楓,誰讓你坐下的,起來!”司馬銳這個氣呀,這個臭丫頭還真當他是透明人呀,自己一坐,一臉輕鬆的看著周圍,似乎對於自己的惱怒根本就沒看見,她以為她是誰呀?真當自己是四太子妃就不用怕啦?就算是這樣,他一樣可以治得了她。
慕容楓眼皮不抬一下,看著一盆菊花垂下來的漂亮的細長的花瓣,就好象什麼也沒聽見,臉上帶著饒有興趣的微笑。
“慕容楓,你耳朵聾了嗎?我說,讓你站起來!”司馬銳氣極了,就差上去把慕容楓一把給拽起來了,同時一揮手,衝著站在周圍的奴婢們大聲說,“你們都給我滾!”
奴婢和太監們立刻遠遠的散開了,煙玉、王保和春柳心中擔心慕容楓卻不敢再做停留,只得悄悄的躲到一邊,豎著耳朵聽著裡面的動靜,如果實在不行,就去搬救兵。
慕容楓聽得眾人都散去了,從石凳上站起來,繼續看她的花,還是不理司馬銳。
“慕容楓,你給我解釋一下白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司馬銳自己在石凳上坐下,眼睛盯著慕容楓,“如果說假話,小心我立刻休了你,讓你滾回慕容王府!”
慕容楓依然不說話。
“慕容楓!——”司馬銳真是氣極了,站起來,在慕容楓面前站定,衝著慕容楓大聲的吼道,“馬上給我說出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兇什麼兇!”慕容楓臉色一沉,冷冷地說,“司馬銳,你真當自己是一個出爾反爾的小人嗎?是你先讓我閉嘴的,我閉了嘴,你又問我什麼白敏,我哪裡知道什麼白敏,故意找茬是不是?不要用休我嚇唬我,我還巴不得你休了我呢,信不信我一樣可以休你!祖母給我的金牌對你們這些個皇子皇孫就如同上方寶劍之對平常百姓,一樣有生殺大權,殺你是不現實,可以治你罪到有幾分可能。”
司馬銳一愣。
“白敏是什麼人?什麼地方認識的?”這次換慕容楓問,表情認真的無法讓人懷疑。
司馬銳真真是愣了,這個慕容楓,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白敏是一個公子。”他頓了一下下意識的回答,“在醉香樓見過,就是他向我尋的慕容雪?”
“那你該去問慕容雪。”慕容楓不以為然的轉過頭去,繼續看那盆菊花,其實是為了掩飾幾乎已到唇邊的失笑,聲音背對著司馬銳傳過來,“你是故意的是不是?白敏是位公子,你不至於懷疑我慕容楓是男兒身吧?慕容青良天大的膽也不可能送一個男兒來。醉香樓是什麼地方?聽名字應該是溫柔之鄉,那種地方豈是我一女兒家可以去的?”
司馬銳明明覺得慕容楓是故意的,卻又說不出哪兒不對。
“對啦,”慕容楓忽而又說,“他去找你尋慕容雪做什麼?如果要找慕容雪應該去慕容王府,為何要來找你?”
司馬銳一窒,氣得一屁股坐下,再不去理會慕容楓。
“難道,”慕容楓的面容突然在司馬銳面前放大,繼而又退向遠處,“他和我長得很像嗎?我也想見見呀。如果你找到了,一定要引見我認識這位白公子。為這位白公子捱了頓訓,如果不能得見,實在是遺憾。”
司馬銳唯一的反應就是苦笑。“慕容楓,你是真的還是假的呀?”
“自然是真的。”慕容楓眨了眨眼睛,很認真的回答,眼底有著努力隱藏的失笑,這個傻瓜,竟然和她玩這一套,給他來一個抵死不認,看他怎麼辦,我就是不承認我是白敏,你又能拿我如何。如果想玩,我們就玩個痛快!
“春柳,”慕容雪喚了一聲,春柳應聲立刻走了進來,慕容楓看著她微笑著說,“去吩咐廚房做點吃的,我餓壞了,回來就去了祖母那,還沒來得及吃點東西呢。”轉頭看著司馬銳,“四太子,你要不要吃飯?還是去別處吃,你好象沒有在四太子府長時間停留的習慣,如果有事要辦,我就不留你啦。”說完,淡淡一笑,不緊不慢的離開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