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的機會。如今的慕容楓,也是一個並不外向的女子,甚至更認命一些。也許正因為身上融合了兩個女孩子的特點,所以現在的她看得更淡更隨意。
她喜歡這個司馬明朗,但只是心裡有一份喜悅,彷彿茫茫人海中遇到了一個熟悉的人,覺得很快樂,她不想求取什麼,也不想期望什麼,能夠在茫茫人海中見到,已經是幸運,如果真要苛求結果,只怕只是失望一場。
“聽銳兒說,你叫慕容楓?”司馬明朗微笑著,和氣的問,“說來有意思,我們是初次見面吧,但我好象以前就見過你一般,雖是生人卻比熟人更親切。”
慕容楓竟然有些害羞,臉微微一紅,低下頭,心中暗罵自己的失態,不過是心跳一下,做什麼搞得好象一見鍾情一般的放不開。“皇叔好。楓兒見過皇叔。”
“我沒有說錯吧,我這位皇叔,可是大興王朝女子心目中最佳的夫婿人選。哈哈。”司馬銳沒心沒肺的一笑,只要慕容楓開心,怎樣都好,看起來,慕容楓並不討厭這個人。
“果然是個秀外慧中的女子,銳兒,你到是有福氣的人。”司馬明朗微微一笑,似乎就不再在意麵前的女子,轉開頭和司馬銳聊起來,“聽說你父王這段時間收了不少的美女,你們這些個做兒女的到要輸給他了,對啦,怎麼不見你父王呀?”
“大約在麗妃或者雪妃那。”司馬銳微微一笑,淡淡的說,“皇叔不是也剛剛收了一位美女嬸嬸嗎?為何沒有同來?”
“她剛剛有了身孕,不方便,所以就呆在家裡。”司馬明朗的眼光餘光有意無意的從慕容楓身上劃過,驚鴻一般,旁人根本無從察覺,心中到是暗自讚歎,果然是一個美麗的女子,氣質優雅、清麗脫俗,難怪一向遊戲江湖不談感情的司馬銳會如此在乎,在書信中提及時也是溢美之詞多多。
慕容楓卻察覺到了那一閃即逝的目光,心裡突然覺得溫暖起來,但面上依然是淡淡的,恨不相逢未嫁時,不論是愛或是不愛,她都已經是司馬銳名義上的妻子,怎麼可能再去嘗試愛別人,不論白敏或者慕容楓,都是一個從骨子裡守舊的人,就算不愛,也不可以在這種情況下喜歡別人。
“楓兒。”司馬明朗溫和的聲音,用了長輩的口氣,有了幾分疏離的味道,但語氣中卻有著努力掩飾的喜悅。“銳兒在信中屢次提起你,說你如何如何招他喜愛,今日見了,果然是個值得銳兒喜歡的女子,皇叔要恭喜你們。希望你們可以白頭到老。”
“謝謝皇叔。”慕容楓已經恢復了常態,整個人就是淡淡的,沒有任何的波瀾起伏。
“可能你對銳兒有些成見。”司馬明朗依然是溫和的語氣,不急不躁的說。“其實銳兒是個不錯的人,縱然有缺點,也值得你用心去接受。”
“皇叔真是偏心了,司馬銳到底如何遊說了皇叔,讓皇叔如此直白的誇讚於他?”慕容楓微笑著調侃,“楓兒到還真的沒有發現他的優點在那兒,不過,缺點卻可以脫口而出。”
這一笑,司馬明朗心中一亮,這個女子,果然讓人心動。
“我哪裡敢遊說皇叔呀,他可是不聽人家的話,就連我父皇都知道,皇叔最是固執。”司馬銳快活的說,一直站在慕容楓的身邊的他竟然完全沒有注意到皇叔眼中的欣賞、慕容楓眼中的羞澀。
“銳兒,他好象很是喜歡你。”司馬明朗微微一笑,語氣中有著某些掩飾而去的成份,看著慕容楓,靜靜的說,“自小看著他長大,從小他就是一個不錯的孩子,你不要看他現在叛經離道,讓外人覺得朽木不可雕,可,他卻真是一個真性情的人。”
慕容楓不是不懂,自己心底裡也有他鄉遇故知的喜悅,可他是皇叔,是個有妻有妾的人,而自己,是司馬銳的妃子,也是有夫婿的人,能夠擁有的也只是一份彼此的欣賞。
她亦微笑,靜靜而言,看向司馬銳,眼睛裡澄淨一片。“他是楓兒的夫婿,他若是不喜歡楓兒,反而去喜歡別的女人,你問他敢是不敢?”
司馬銳哈哈一笑,伸手一攬慕容楓的肩,開心的說:“若說以前司馬銳遊戲江湖,我到是絕不否認,但自從遇到楓兒,我可是守身如玉,是不是呀,楓兒。”
慕容楓一笑,“才怪,我可是記得楓兒進皇宮的頭一個晚上,就有人當著楓兒的面和楓兒的丫頭調笑,而且,我也記得我和某人的第一次見面還是在——”
“好了,好了,楓兒,你到是饒了我吧。”司馬銳面上一紅,急忙告饒,慕容楓說得是實情,開始的時候他確實是那般情形,可是,當時他根本沒有想到慕容楓會是如此清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