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時間一長,也許可以好一些。”
一口氣說了這些,太后有些累,停下來,喘息著。
“會不會影響到他的身體?”皇后擔心的問。
太后搖了搖頭,“暫時不會,就算有影響,以後慢慢的調養就是了,如今是要想盡一切辦法留他在宮裡。”
皇后輕輕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他有沒有說要如何處置劉氏母子?”太后想了想問。
皇后搖了搖頭,也有些不解的說:“您這樣一問,媳婦到是想起來一件事,按道理說,他是那般的在乎楓兒,如今楓兒因為劉氏母子出了意外,如果有可能,他定會親手了結了劉氏,可他卻沒有,他讓麗妃解了劉氏的毒,送她和司馬強母子二人一同去了思過苑,還囑咐人好生照看,至於紅玉,因為手上的傷,銳兒特意允許她可以回魏府休養,等手上的傷好了以後再去思過苑。至於銳兒為何如此,無人知,媳婦也猜不出。”
太后也猜不出原因,心裡真是恨不得千刀萬剮了劉氏那個女人。
那一日,慕容芊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衝進慕容雪的房間,抬手給了慕容雪一巴掌,打得慕容雪嘴角流血,一臉茫然不解,慕容芊氣得渾身哆嗦,恨恨的說:“慕容雪,從此後,你生你死與慕容家再無關係,你給我記住,我對九泉下的母親起誓,從今日起,你慕容雪將只是皇上的雪妃,為了你,犧牲了三妹的一生,為了你,送掉了三妹的性命。你,真是慕容家的劫數!我恨你。”
慕容雪看著哭得傷心的慕容芊,一時茫然,三姐出了什麼事?
“春喜,出了什麼事?”
春喜無語,不知如何說,只有沉默!
“春喜,我三姐呢?她到底出了什麼事?”
春喜只是哭,說不出話,如何說,告訴慕容雪,她的三姐如今生死未卜?!只怕她會瘋掉。
“大姐!——”慕容雪看著慕容芊,慕容芊面無表情,從房內一步步走出去,再不肯回頭。
第五卷 第89章
“春喜,我三姐姐到底如何啦?!你快點告訴我呀!——”慕容雪幾乎要崩潰了,大姐第一次如此悲憤,如此指責她,到底慕容楓出了什麼事?為什麼她出去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三小姐,她,她,她出事了。”春喜顫微微的聲音,哽在嗓子眼中,不知如何解釋,“是,是劉妃娘娘刺傷了馬,不,是,是二太子劫持了四太子妃,然後,然後,那馬,拖著四太子妃,不知道去了哪裡,已經派人去找了,——娘娘!娘娘!來人呀!——”
慕容雪只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說不出的憋悶,說不出的難受,看著春喜,想要問明白,一開口,一口鮮血噴了春喜一身一臉,眼睛一閉,昏了過去。
三日後。
煙玉端著飯進來,看著司馬銳,不敢開口,把飯放在桌上,司馬銳已經這樣坐了三日,就這樣坐著,看著紙上的字發呆。
“煙玉,是不是茶水中有別的東西?”司馬銳冷冷的問,語氣到還平靜。
煙玉不安的看著司馬銳,太后和皇后囑咐她在司馬銳的茶水中下了“毒”,開始的時候,司馬銳大概是因為沉浸於悲哀之中並沒有在意自己身體上的變化,但是,麗妃的藥使他無法長時間的站立或走動,只能坐著,時間一長,他當然發現了。
“四太子,奴婢,奴婢——”煙玉吞吞吐吐,不知如何解釋。
司馬銳輕輕嘆了口氣,擺了擺手,疲憊的說:“罷啦,去吧,你自然是沒這個膽量,這藥如此邪門,應該是烏蒙國的藥,除了麗妃沒有人有如此邪門的藥,怕是祖母的主意。下去吧。”
司馬銳竟然不反抗,對著面前的飯機械的吃著,一口一口的硬往下嚥,看得煙玉心酸,只得跑到外面落淚。
自從慕容楓出了事,春柳就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是一個人悄悄落淚,躲著大家,一遍遍的打掃著慕容楓的房間,擦得地面都照得出人影,桌上彷彿鋪了一層玉,被褥疊得出了摺痕。最後,實在無事,就一個人躲到一個無人地方咬著嘴唇哭。哭得煙玉不敢想不敢看,怕看了陪著哭。
還有四太子,就日日坐著,對著四太子妃留下來的東西發呆,不動不彈,不言不語。
麗妃來看一次哭一次,跑去找到太后,哭著說:“母后娘娘,您饒了麗妃吧,麗妃真不想再為四太子用藥了,他,看見他的模樣,麗妃心裡真是難受呀,您——”
太后咬著牙,哭著說:“麗妃,再難過也要用,不能不用,以銳兒的性格,如果他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