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樹有花有草,要有可以飲酒賞月的樓閣亭臺,臥室要大大的,書房也有敞敞亮亮的,可以放好多的書。我要種好多的花,還要種綠油油的青菜,紅豔豔的果瓜。”
“聽起來不錯。”司馬銳坐在慕容楓的身旁,擁著她的肩,笑嘻嘻的說,“為什麼要種菜呀?”
“好玩呀。”慕容楓笑著說,“花只開一種,年年如此,可是瓜果蔬菜不同,可以結出許多不同的,我現在就想著種些紅的綠的辣椒,還有長長的絲瓜,胖胖的南瓜——唉,想想真是美。”
“聽起來很有趣,”司馬銳微微一笑,“這皇宮裡是無趣,我知道有個地方很好,我們就把我們的家建在那裡,也好躲開這無趣的皇宮生活。可以種樹栽花,也可以種些瓜果蔬菜。”
“你好象有心事。”慕容楓有些不解的問,感覺司馬銳好像有什麼話想說沒說,他好象是很喜歡她的建議,卻又不是那麼的熱心,好象心中有什麼心事,眼底深處有些許猶豫。
“沒有。”司馬銳立刻說,但眼底深處還是隱約劃過一絲莫名的憂鬱,有些事,真的不知如何和慕容楓說,如果她知道,會怎樣想?
“既然你不想說就算了,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吧。”慕容楓沒有勉強,只是淡淡的說了兩句,把目光重新挪回到自己面前的紙上,她現在全部的心思都在這個未來的家上,她可以綜合這大興王朝的優點再結合白敏時代的特色,設計出一處最漂亮的住處,安穩的過自己的日子,再也不要理會這皇宮中的一切是是非非。
“你有多久沒見過你的父親啦?”司馬銳好象不經意的問,眼睛卻看向別處,看起來就好象只是隨便問問。
“我父親?”慕容楓微微一愣,噢,原來是說慕容青良呀,其實接受自己是慕容楓很容易,但接受慕容青良是自己的父親還是有點困難,聽司馬銳乍一說,差一點沒想起來他指得是誰。“是啊,是好久沒見了,他現在一直和春桃在一起,聽說日子過得不錯,既然他能夠如此想得開,也算是好事。怎麼突然想起來問起他啦?”
“你父親真是一個豁達的人,能夠如此放得下自己女兒和夫人的事,慕容雪是他最寵愛的女兒,夫人是他的結髮妻子,他竟然都可以放得下,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司馬銳淡淡的笑著,神情有些茫然的問,“甚至我請他來合意苑,他都不來,只說春桃有身孕在身,他不方便遠行。難道一個丫頭比自己的女兒還要重要嗎?”
“他如何選擇,不是我可以左右的,只要他自己覺得開心,就好,我雖然是他的女兒,但畢竟不能時時守在他的身邊,春桃雖然只是一個丫頭,但對他好,就好,身份沒那麼重要。”慕容楓不以為然的說,微微一笑,“你去了一趟四太子府,受了什麼樣的刺激,怎麼突然多瞭如此多的感慨?還是我父親有什麼事你不方便說?”
司馬銳微微笑了一下,轉開的話題,說:“我們不要談這些沒意思的事,還是說說你的設想吧,你準備給我們修建一個什麼樣的住處,讓我們安渡我們餘下的人生?”
慕容楓輕輕一笑:“現在還說不得,對啦,過了祖母的壽辰,你陪我去看看蘇姑娘好嗎?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她一家人照顧了我半年的時間,真是要好好的謝謝呀。”
“那是自然。”司馬銳疼愛的攬著慕容楓的肩,微笑著說。
對鏡梳妝,貌美若花,鏡中女子天生麗質,看著賞心悅目。一雙美麗的眼睛卻隱藏著冷冷的漠然,彷彿在看與自己無關的人,甚至像是在看仇人。
“雪兒,你真是美麗。”皇上忍不住誇讚,他依然坐在床上,衣衫不整,一派懶散,隱約看得見慕容雪的側面,線條柔美,細膩嫩滑,透著嬌美動人。
慕容雪轉過頭來,眼睛中不再有任何悲傷漠然的表情,只剩下溫柔和嬌媚,柔柔的聲音,輕輕的說:“皇上,您又說好聽的話讓雪兒不知道自己是誰啦。您再如此寵愛下去,只怕雪兒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啦。”那眼神柔柔的網住了皇上,眼底卻有著努力掩飾去的冷淡和滄桑,藏在所有脈脈溫情後面,無法看到。
“今日是母后的壽辰,如今你住在和陽宮裡,也算是和陽宮的新主人,今天朕就會和母后提起,讓你位列三宮之中,頂替劉氏的位子,若是能夠給朕添個一男半女,那更是讓朕歡心,只要你生下龍子,朕就立刻封他為太子,說不定,還可以繼承朕的天下。”皇上開心的描述著,“有你的美貌和朕的智慧,一定是天下少有。哲兒雖然說位列大太子的位子,卻性格過於溫和,不夠大膽狠心,成不了大器,始終讓朕不太滿意,最多也就是個輔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