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啊,壞了,神劍。。。。。。出聲警告!
難怪她一直覺得哪裡不對勁,自己前思後想,卻沒察覺出了這樣大的一個紕漏,之前蕭焰幾次三番明裡暗地糾纏自己,可是琅琊神劍從來就沒有響過,那是你因為他對自己從來都沒有惡意,那麼,在驛站那晚出現的神秘人士,並不是他!
還有,他說他比那群黑衣侍衛晚一日到沁城,然後又趁亂入宮偷盜雄鑰,據此推算,他當時還在王宮,根本沒有擄人的時機!
白衣服,武功高強,神出鬼沒。。。。。。不是他,卻又是誰?
秦驚羽心頭一凜,厲聲道:“蕭冥來了東陽?”
蕭焰面色微變,抿唇道:“大哥一直在蒼岐協助處理政務,脫不開身。”
不是蕭冥就好,秦驚羽暗舒一口氣,對這個曾經將自己擄作人質百般羞辱的死敵,心底除了滿腔憤怒與仇恨,還有種十分的奇怪的,說不出來的感覺,在決一死戰之前,她甚至不願看到他,與他碰面。
“怎麼,軒轅清薇被人擄走?那人還扮作我的模樣?”蕭焰反問。
秦驚羽搖了搖頭,正要說話,就聽得外間人聲嘈雜,不由得歡呼一聲,奔了出去。
腳步聲聲,小隊人馬踏進院子,肅立行禮:“見過殿下。”
秦驚羽上前檢視,見雷牧歌扶著一名侍衛進來,看樣子是腿上有傷,而其餘人等均無大礙,於是放下心來,朝他投去個眼神,口型詢問。
雷牧歌會意,低道:“葬在山上了。”
兩人都沉默了下,正在自責緬懷,卻見蕭焰從房間裡出來,環顧四周,不住搖頭:“你這點人手,實在不夠用。”
眾人剛經歷一場劫難,又痛失戰友,想起之前他袖手旁觀的行徑,紛紛對他怒目而視,雷牧歌劍眉一軒,冷然道:“蕭二殿下管好你自己就行,我們自己的事,不必你來指手畫腳。”
蕭焰被他搶白一頓,不怒反笑:“那好,我就來看看,雷將軍怎麼把這寶藏從新葉運回天京。”
雷牧歌哼了一聲,開始安排人手將石門內的珠寶搬來院內,先是清點造冊,再有序裝箱,全部金銀財寶滿滿當當裝了六隻大鐵箱。
秦驚羽看了看那整齊擺放的鐵箱,每隻都是重量不輕,又都裝的盡是稀世奇珍,須得兩人小心搬抬才行,再點院中人數,撇開蕭焰,連同自己與雷牧歌在內,一共也才九人,不得已,只好又拿出那張地圖來,攤在地上仔細研究。
“就走南麓吧,雖然有些繞路,但地勢相對緩平,運送起來難度小些。”雷牧歌指著地圖一處道。
秦驚羽看得點頭:“也只好這樣了。”回頭望向蕭焰道:“蕭二殿下既然討了我的人情,現在跟我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有什麼高招也別自己藏著,都使出來吧。”
蕭焰瞥見雷牧歌臉上一絲狐疑之色,哈哈笑道:“果然瞞不過你,我就實話實說了吧,山下我有十餘人手,十餘快馬,還有三駕馬車,都可以隨意呼叫,只不過這段下山的路程要靠雷將軍自己解決。”
“有蕭二殿下這話,我就放心了。”雷牧歌沉聲說著,在院子內外轉了一圈,回來的時候手裡卻是握著一柄鏽掉的斧頭。
秦驚羽唇邊噙著一絲笑意,看著他將斧頭隨手拋給一名侍衛,那侍衛找到一塊光潔青石,盛來半碗清水,手法熟練,沒一會就磨得錚亮生光。
好個雷牧歌,手持斧頭躍出高牆,沒一會,山林裡便傳出丁丁當當砍伐樹木的聲音,但見那參天大樹一顆接連一顆,應聲而倒。
“大夏第一勇士,果然名不虛傳!”蕭焰輕嘆一聲,掩不住眼底一抹激賞,與鬥志。
雷牧歌在外間兀自忙碌,其餘人等也沒閒著,從屋裡搜出有用物事,什麼繩索啊,鐵釘啊,木板啊,盡數送出門去,器材不夠,秦驚羽甚至是指揮砍去了一根柱頭,又拆下數扇房門,圓木做輪,木門做架,一個多時辰之後,三架奇形怪狀的大車宣告完工。
將鐵箱搬上大車,秦驚羽回頭看看那被拆的支離破碎的主屋,不由得微微蹙眉,看了看灰暗的天色,喃道:“看樣子今晚要下大雨。。。。。。”忽然有一個大膽的念頭冒出來,要破壞這盜寶現場,不失為一個絕佳辦法。
“方才大夥在廚房裡找出來兩大桶桐油,倒是可用,近日天乾物燥,山火頻發並不足為奇。”雷牧歌在旁接道。
“正是,等到宅院燃盡,大雨即下,一切痕跡都能沖刷得乾乾淨淨,隱患消除,也不會殃及林木活物。”蕭焰笑應。
秦驚羽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