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十六種名酒,我再給老丈送上二十壇與之不同的極品好酒來!”
此言一出,不醉翁登時眉開眼笑:“好,一言為定!”
秦驚羽隨他笑道:“一言為定!”
“小子,你輸定了!”不醉翁衝她眨眨眼。
秦驚羽自得一笑,招呼眾人圍著石桌坐下,朝那堆酒罈的方向嗅得一嗅,從中抓出只罈子來,拍去泥封,倒在碗裡,仰頭飲下一大口,繼而又再抿一小口,回味之佘,微微笑道:“甜、酸、苦、辛、鮮、澀,醇厚甘美,六味俱全,這十八年的女兒紅,乃是我喝過的最好的女兒紅!”
不醉翁眼露讚許,笑道:“老夫所藏,自然都非凡品,小子倒也識貨!”
“不過,”秦驚羽話鋒一轉,看著桌上的碗盞,面露不屑道,“酒是好摑,—酒具卻是太馬虎了!要知道飲酒須得講究酒具,喝什麼酒,便用什麼酒杯,二者互為依託,才能相得益彰!”
不醉翁生平愛酒,卻未聽過這樣言論,不由問道:“那你說,這女兒紅應當配什麼樣的酒杯?”
秦驚羽想了一想道:“老丈請看,這女兒紅透明澄澈,純淨可愛,故又稱琥珀酒,有詩云,玉碗盛來琥珀光,這女兒紅麼,自然該由玉碗玉杯來配,方能增光添彩。”
說罷又開了另一罈,大口飲下,又道:“這壇葡萄春,須得用夜光杯……”
不待她說完,雷牧歌在旁朗聲接遣:“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秦驚羽微怔一下,立時想起當年在明華宮為他從軍踐行,兩人曾說過這個話題,沒想到時隔多年他竟還記得,不由轉頭朝他輕輕一笑,續道:“要知葡萄春作緋豔之色,我輩鬚眉男兒飲之,未免豪氣不足,而此酒盛入夜光杯之後,酒色便與鮮血一般無異,飲酒有如飲血,豈不壯找!”
不醉翁聽得興起,但見這少年又拍開一罈酒,飲得一口,笑道:“還記得我方才所說酒聖的故事嗎,這壇高梁醇,就是當年儀狄所造大禹所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