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怎麼辦?”她並不擔心他們的安全,她擔心的是在同個屋簷下,管譯翔會發現她的心意。她是很想讓他知道她的心情沒錯,但是不是現在。如果,他現在明白她的心意,卻不接受,那他們彼此都會很尷尬的。
“沒辦法了,隨遇而安吧!”相較於韋彤萱的焦慮,管譯翔倒顯得老神在在。因為他知道,如果這一切真是有心人的刻意安排,那麼他們再怎麼焦慮也沒用,何況,當這有心人並無惡意時,他們就更不用著急了。
他看了心事重重的韋彤萱一眼。
難道她就這麼排斥和他同住一個屋簷下?看來,此刻的他更得小心隱藏自己的感情,免得又會增加她的不愉快。
???這件事是否真是沁樂的安排?還是真如自己原先所想是那個魔女逸薰的計劃?可是,如果這件事是沁樂所為,那說的過去,她絕對是看他把心意間在心中,而想幫他一把。
不過,如果是逸薰的話,這女人有何原因這麼做呢?她既不可能知道他對彤萱的心,更不可能莫名的陷害自己的好友。
難道,這事與她們兩人無關,抑或是她們合力所設計的!
管譯翔皺起兩道濃眉。
會是如此嗎?
韋彤萱甫下樓便看到管譯翔呆坐在沙發上,似在深思什麼。坐到他身旁,一向敏銳的管譯翔卻好像沒發覺到她,只是一味的沉溺於自己的思緒中。
韋彤萱突然有股衝動,想撫平管譯翔眉間的皺摺,在這麼想的同時,手已不知覺的撫上管譯翔的眉頭。
管譯翔被突如其來的探撫給嚇了一跳,反射性的扯住來人的手。
“痛!”韋彤萱驚撥出聲,眼淚也痛得奪眶而出。
真的好痛!她覺得自己的手就算不斷也離脫臼不遠了。
“是你?!”管譯翔十分驚訝。瞧他做了什麼好事?韋彤萱此時蒼白的小臉以及一顆顆掉落的淚珠,令他的心抽痛不已。
“不是我是誰?這屋裡就只有我們兩個呀!”即使她的手現在就像被火燒般的疼,韋彤萱仍是硬擠出多餘的力氣回頂他。“你豬頭啊!你的字典裡沒有憐香惜玉四個字嗎?
我又不是你的敵人,力道這麼大幹嘛!“
“是你自己不聲不響的出現,還意圖對我性騷擾,怎麼能怪我。何況,我也才使出三分勁,瞧你痛的哇哇叫,哪有那麼痛?”見她仍有氣力大呼小叫,管譯翔繃緊的心這才稍微放鬆。
“誰對你性騷擾,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韋彤萱被他的語氣氣得冒火,不過,她更生氣自己一時的情不自禁。
管譯翔沒再說什麼,只是起身到一旁的櫃子裡東翻西找。
“你在找什麼?”韋彤萱好奇的問,語氣仍充滿不悅。
“醫藥箱。”管詳翔頭也不回的丟下一句。
半晌,管譯翔拿著一個醫藥箱回到韋彤萱身旁,並執起她的手。
“痛!”此舉又扯到韋彤萱的痛處。
管譯翔放柔動作,小心謹慎的以藥酒輕輕推拿韋彤萱受傷的手。
而韋彤萱則偷偷陶醉於管譯翔難得一見的溫柔中。
“你怎麼又皺眉了?”話一出口,韋彤萱另一隻未受傷的手又撫上管譯翔的眉頭。
當她意識的到自己又做了什麼蠢事時,手便像觸電般趕緊收了回來。
管譯翔驚訝的望著低垂著頭的韋彤萱。
莫非她方才也是想要他別皺眉,才會……管譯翔抓著韋彤萱受傷的那隻手,大掌不禁更加輕柔的按摩著。
“對不起。”他低低地說。
聲音很輕,卻收進韋彤萱的耳裡,也放進她的心裡。
???望著窗外晴朗的天氣,武逸薰的唇因愜意而彎成一道圓弧型。
“現在,美國時間應該是晚上了吧!”武逸薰的笑意更深了。
“嗯,不曉得他們現在在幹嘛?”韋沁樂的唇畔一樣有藏不住的高興。
“以他們兩個悶葫蘆的個性,說不定會辜負我們的一片好心哪!”
“逸薰姐,對管大哥有點信心,他畢竟是個男人,說不定他的動作會比我們預期的快很多。”
“這樣當然最好,可是,這小子賊得很,我擔心他會識破我們的計劃。”說到管譯翔這個個性龜毛的小子她就頭疼,平常在商場上,精明得有如一隻狐狸,但一遇上感情的事,他的智商就立刻降為零。他雖然對彤萱一往情深,卻看不出彤萱和他有著相同的情感,彤萱那隻母豬頭也是,弄的兩人明明相愛非常,卻對自